張凡保持姿式不動,才哥也動不了。
現在,隻要張凡輕輕一扭,才哥的二根指頭必然脫離手掌!
“好好喝酒不行嗎?淨整些沒用的!”顧少突然抬起頭,看了張凡一眼,臉色十分不耐煩地道。
說著,從椅子上站起來,看著才哥。
張凡見顧少說話,便微微一笑,不知顧少葫蘆裡是什麼藥,小妙手便沒有用力,隻是在空中將對方手掌固定住。
才哥被張凡以“行雲凝川”之勢定住右臂,不但右臂無知覺,全身也是頓時無力,隻覺得一道內氣自掌中傳來,自身的內氣一瞬間不知到哪裡去了。
草,這不是古元蕩氣術嗎?
古元派的絕技。
當年古元派掌門人如雲道長就是以這一招廢掉了天蟬掌門人蟬蛻長老九十年的天蟬功,使蟬蛻由一代武林大師變為一代廢物!
這是天蟬派全門派刻骨銘心的仇恨。
難道眼前這小子是古元門派的人?
才哥眼睛眨了一下,知道自己已經完敗了,隻不過對方沒有最後下手摘了他的膀子而己,看樣子對方是手下留情了。
顧少此時伸出手來,拍在才哥的手臂上,然後笑對張凡道:“彆下死手!這位是小才子。”
“去,你們認識呀,不早說,差點把你朋友廢了!”張凡見狀,輕輕一笑,隻好把手鬆開。
才哥這才吐出一口氣來,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顧少,臉色極為尷尬:“顧少,怎麼是您?”
“我和張神醫想找個清靜的地方聊聊天,閒京城鬨得慌,特地找到這裡來,沒想到被你弟弟給攪了!”顧少笑了一下。
才哥臉色變了幾變,臉上堆起笑容:“顧少,我弟弟不認識您。要知道是您在這裡,就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
“不要說這些了,以後管教管教你弟弟,這麼胡鬨下去怎麼可以?這是京城啊。每個人都要做好自己的
定位是不?”顧少教訓道。
“是,是的,顧少教訓得是…”才哥說著,扭身喊了起來,“還不過來給顧少和張…怎麼稱呼啊?”
“張凡先生,張神醫。”
“噢?竟然是神醫?”才哥臉上的笑臉更加燦爛,要伸手與張凡握手,不料卻發現自己的右臂完全不能動彈了。
“當然是神醫。我爺爺日前虧得張神醫相救,不然的話,這會兒人已經沒了。”
“啊呀!我明白了!以顧老的身份,在京城怎麼會找不到名醫!顧老能請張先生治病,說明張先生肯定有絕技在身啊!”才哥恭維起來。
張凡剛才被才哥給“泡”了一下,所以對他相當反感,看也不看他一眼,徑直坐回椅子裡,喝了一口酒,輕輕笑道:“才哥,你過獎了,本人受用不起。”
才哥見張凡態度冷淡,情知人家的氣兒還沒有理順,便招手叫英少過來:“過來過來,好好給張神醫道個歉。張神醫要是原諒你便罷,要是不原諒你,你給
我跪這兒跪著,什麼時候張神醫叫你起來再起來!”
英少此時已經看明白了!
草!
人外有人哪!
他原引以為天下第一的才哥,在這兩位麵前,連跟班的都算不上!
他膽突突地走到張凡麵前,彎著腰,眼瞅才哥。
“還愣著乾什麼?快給張神醫磕頭!”才哥從後麵踢了英少一腳。
英少本來是傾身向前站著,被這一腳踢得失去平衡,一下子跪在了張凡腳下,這小子手扶地麵,哀求道:“張神醫,都是我的錯,我狗眼不識泰山,衝撞了二位。您要打要罵,我都心甘情願,張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