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看來他們進行了全方位布控,根本沒有死角,連你也算上,你現在肯定也被監視了。”
琴女士有些緊張,想了想,道:“夜長夢多,今天上午我就安排你和行長見麵,儘早把錢取出來,隻有把錢取出來存到你的賬號上,你和我的人身安全才能好一些。”
“好吧,我也希望早點與行長見麵,不過我有一種直覺,這件事情好像不那麼簡單,琴阿姨,你有沒有這種感覺?”
“你不要胡思亂想,坐了一夜飛機,現在抓緊休息一下,中午去西爾飯店,我安排你和行長在那裡共進午餐。”
“那我就聽阿姨的安排。”
張凡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覺,醒來時已經中午11點了,趕緊收拾了一下,出門打了一輛出租車,直奔西爾飯店而來。
琴女士開門迎接張凡。
她穿一身相當誘人的薄衣,微施粉黛,顯出極為豐
饒的中年美婦風情。
兩人坐定之後,琴女士取出一盤黑巧克力給張凡。
張凡嘗了一塊,有點甜,便放下不吃,道:“琴阿姨好像剛剛會見過男人?”
琴女士媚眼一瞥,有幾分嬌嗔地回道:“我在這裡有很多國際業務,會見男人是每天都有的事,有什麼奇怪!”
張凡並不奇怪她會見過男人,奇怪的是她身上那股說不出來的男人氣息,而且是兩個男人的氣息。
古元玄清秘術修煉到這個份上,張凡已經能夠清楚地分辨出極為細微的氣息差彆,他從她身上嗅到了兩個男人的氣息,一個氣息稍弱,應該是五個小時之前,另一個稍強,應該是半個小時之前。
而且,這種氣息是深入她身體內部的,絕對不是一般般的業務會談,應該是有身體的親密接觸的。
這令張凡有些大跌眼鏡:她這是在做什麼?難道是做人肉生意?
不會吧?
她明顯不是在從事岐女的生意。
既然不是,為何一個上午之內就和兩個男人發生了那種關係?
難道,她的“業務”全靠發生這種關係來維持?
也許吧…歐洲這些商界成功人士,哪個不是喜歡弄點花邊兒?
尤其是對於東方女人,他們更感興趣。
因此,看來琴女士要想在歐洲展開業務,不英勇獻身是做不到的。
她大概看出了張凡心裡的疑惑,把很好看的細長眼睛眨了一眨,十分豐腴可人的身材也是微微地在椅子之內動了一動,忽然長長地歎了口氣:
“唉…小張,阿姨不容易!”
這一句長歎,一下子打破了她在張凡眼裡的自信形象,把她從一個縱橫國際商業舞台的女強人的形象,跌落成一個真實感人的居家婦女。
正因為這種形象的快速轉變,令張凡對她頓生一種莫名的憐惜,看著她也不像剛開始那麼陌生而遙遠了
。
張凡用溫和的眼光看著她,“阿姨,既然不易,又為什麼要苦熬?要打拚?回京城吧。”
她看著他的眼睛,搖了搖頭,“不,有些事情,你不清楚。你應該會懂得什麼叫身不由己。”
張凡最不喜歡追問彆人的事,儘管聽得出來她在有意無意地吸引張凡去詢問。
“阿姨,身不由己那是因為放不下。放下了,就自由了。”
她聽了,似乎有些感動,忽然用雪白的手捂住紅紅的嘴唇,淺淺地笑起來:“你說話像個哲人。”
“在生活當中,其實每個人都是哲學家。”
“嘻嘻…”她又笑了起來,笑的聲音很輕,腰肢微微的顫動,全身的每一個部位都顯得十分靈活,若不是有薄薄的衣服遮掩住,那還說不上有多麼生動呢。
美人淺笑如花,張凡心中不由得一動,臉上竟然微微的有些發熱,暗暗的感慨道:怪不得一個上午就有兩個客戶上身,她這個樣子,簡直就是中老年人殺手
啊!
連張凡這個見慣了美女的年輕人都有幾分把持不住了。
男人就是男人,男人都是一樣的,見到了有誘惑力的雌性,總是免不了躍躍欲試要擴散自己的基因。
“阿姨,你笑起來很逗人,你在商場上一定有很多崇拜者吧?”張凡由衷的問道。
琴女士眼神一亮,對於張凡的恭維,她顯然十分享受。
男性的恭維,曆來都是女性成長的養分,不管這份恭維有多麼廉價,甚至有多麼虛偽,女性都會視之如珍寶。
她終於不再矜持,把手從嘴唇上移開,很放得開地笑了起來,“嘻嘻…”
“阿姨你笑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對,”她伸出雪白的手指,在張凡放在桌子上的手上戳了一下,杏眼流波,柔聲嗔道,“你很會恭維女性,看來你身邊的女人一定不少,你說的話讓人家
心裡特彆舒服,聽了還想再聽。”
“那我就繼續說,反正這種話我就是說一籮筐,也不會重複一個字兒!”
張凡說著,一翻小妙手,把她的小手壓在下邊,拍了一拍,“彆的不說,就說這一雙手,保養的有多好,比20歲的女孩還顯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