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村長是隨便誰想見就可以見到的嗎?”一個警衛想保持自己最後的倨傲,大聲的說道。
張凡把眉頭一皺,指著地上的狗屍,惡聲惡氣地道:“難道你們也想做狗?”
另外一個警衛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馬上走上前,陪著笑臉道:“先生,請息怒,我馬上通報。”
說著,摘下掛在肩頭上的對講機,用當地土語嘰哩哇啦地講了幾句,然後躬身對張凡道:“先生請!”
張凡和皮斯大步走了進去。
皮斯趁機衝兩個警衛做一個鬼臉,笑道:“好狗不擋道嘛!”
兩個警衛見同來的幾個同伴一臉的恐懼,手上的長槍一律掉了半截槍管,他們猜到是在張凡那裡吃了虧,所以也不敢回罵皮斯。
公館辦公室。
村長埃恐臉色極為不快,端坐在沙發上。
身後站著十二名保鏢。
六名站在左側,手持子彈上膛的短槍;
六名站在右側,手端全自動衝鋒槍。
剛才在大門口發生的一幕,埃恐已經在監控屏幕上看到了。
而且在村頭發生的劍割槍管一幕,也在錄像回放中看到了。
埃恐製毒販毒二十年,經曆無數生死槍戰,有幾次被德班等勢力給逼到了絕路,可是,令他感到靈魂深處的恐懼的,卻是今天這次。
他心裡打鼓,身上冒汗:
那是什麼劍?
難道有鬼神驅使?不然的話怎麼會在空中飛來飛去,割鐵如泥!?
那隻手是什麼手?
難道也有鬼神驅使?不然的話怎麼會輕輕一拍,就拍碎了狗的腦骨?
要知道,狗的腦骨是最硬的,就是用錘子敲,也未必就能敲出個坑來!
來人太可怕了。
難道這個殺神降臨,預示著我們村藥丸?
以埃恐的脾氣,在張凡進門之時,就會叫保鏢們亂
槍打過去,把張凡和皮斯打成蜂窩煤。
可是此刻,他完全沒有了膽氣兒:
對方如此神鬼莫測的身手,我絕對不可以輕舉妄動!
弄不好的話,一眨眼就死!
他端坐沙發,雙手扶在膝蓋上,儘量保持表麵的鎮靜。
以他的老江湖資曆,深知在下人麵前如何保持自己的威嚴,如果在張凡麵前露出半點恐懼,那麼以後就不好控製下人了。
所以,他打定主意,今天就是死,也不要跪!
要麼雙方講和,要麼雙方火拚!
他相信,自己身邊的十二金剛的槍法絕對有保障,尤其那六支衝鋒槍,一秒鐘可以打出一百餘發子彈,這樣的火力,這樣的近距離,相信對方想躲開子彈,是有相當大的困難的。
可以說,如果真的要打,雙方勝算各有一半。
“先生,闖我公館,有何貴乾?”
埃恐率先發聲。
聲音威嚴。
但張凡聽得出那聲音裡極為隱蔽的顫抖之聲。
不禁心中好笑:死要麵子活受罪,這樣裝,還不如直接跪了來得痛快!
“向你要一個人!”
張凡一字一句。
每個音符都冷得像塊冰。
“什麼人?”
“一個女人。”
“女人?先生,我村裡女人有兩千多,不知先生看中了哪位美顏?”埃恐嘴角掛出絲絲微笑。
“琴!”
張凡說出一個字。
他不想多說,因為已經確認,琴的下落埃恐應該知道,兩個村子和琴之間的事,並沒有完結。
“琴?”埃恐一吸氣,眼裡暗淡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