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時。”
美女抬起手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或者說不敢相信此前自己的手是斷開的!
怎麼會接上了呢?
怎麼會…
所有人都蒙圈了。
而埃恐此時已經是汗流滿麵了!
這個張凡…
他疑色重重,心事更重重。
眼前這個人簡直不可思議!
“還疼嗎?”張凡問。
“不疼了,不疼了。”美女趕緊回答。
張凡回過頭來,衝一臉驚恐的埃恐道:“埃恐先生,這個女的,可否送給在下?”
“你…要她?”
“請埃恐先生說個價錢,我加一倍的錢來贖她。”
埃恐心中翻了一個個兒:一個女仆,雖然有幾分姿色,但能賣幾個錢?不如送個順水人情,否則的話,
今天這件事就會在兩人之間結下大仇!
“說什麼話呢?不過是一女仆,送給張先生就是了。”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
張凡說著,伸手拉了一下她的左手,“跟我來,以後,你就是我的助理。”
“謝謝張老板。”
“對了,我還沒問你名字呢?”
“我叫愛瑪。”
“愛瑪,跟我過來,我們一起就餐。”
張凡說著,挽起愛瑪的玉臂,慢慢走回到餐桌前。
從仆人到客人,一字之間,她已經端坐在張凡身邊了。
儘管她的手已經恢複,但剛才發生的事,不免使埃恐感到尷尬。
他有些心慌意亂,麵前坐著的一個是剁手仇人,一個是神秘不可思量的人物,這讓埃恐不知道怎麼把剛才販毒的話題繼續下去。
他知道,此時最重要的是彆得罪了這位怪神!
既然有斷手再植的神術,那說不定還有什麼其它的神術呢!看來,以劍削槍管,不過是他最初級的表演,在他的身上,一定還有暗藏的大殺器。
現在的情況就是惡狼進宅,我必須扔給它一塊肉,趕緊把他打發了再說!
勉強喝了兩杯之後,埃恐便提議改日再喝。
張凡心中也惦記著琴的下落,便跟埃恐碰了碰杯,道:“海洛因大華國市場的事,我可以初步答應你。回國後,我邀請你去大華國,跟道上的朋友見個麵,大家具體談談合作細節。”
“好!張先生痛快!”埃恐把酒喝乾,站起來道,“走,跟我去見那位琴!”
密林深處。
一座彆墅藏在山崖之下。
這裡,隻有一條小路通向山上的盤山路。
輕易不會有人發現這裡。
琴躺在二樓陽台的躺椅上,享受著南美充足的陽光
。
不時,有微風刮來,散落在她身上的葉影晃動一陣,使她潔白膩潤的肌膚更顯得誘人不淺。
十五年前,她為了清除歐洲市場上一個競爭對手,而救援於原黑組織。
在支付了酬金之後,原黑組織順利地把那個對手從輪船上扔到了大西洋的波濤裡。
那一次,她感受到了原黑組織的高效率,對它產生了向往。
不久以後,她以線人的身份,被原黑組織吸收為歐洲分會的會員。
她的精明和韜略,很快就發揮了作用。一連串的策劃,使得原黑組織在歐洲屢屢得手,每次行動,她的精心謀劃,都令原黑組織的人員對她刮目相看。
後來,她漸漸地爬上了原黑組織歐洲的第二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