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張醫生,”一個村委道,“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就不陪你了,趕緊回村。”
“可以可以,不用你們陪,我在這裡繼續觀察一下
病鹿。”張凡說道。
村長和兩個村委急匆匆地走了。
張凡重新蹲下身,仔細又給病鹿把脈。
“小凡,你怎麼這麼傻?這可是明擺著辦傻事呀!你這麼做,還不如給村裡捐款呢!”
“什麼意思?”
“你給村裡捐款,人家還道你個好;你買這塊破地,那是白白把錢砸進來,人家還罵你占了便宜呢!你難道不知道村民的心?你就是以多麼高的價錢買下來,也有人會認為你占了便宜。”
“他們不會計算嘛?我肯定要以高價買下來,就算為村裡做貢獻,也給村長麵子。”
“你這麼想,你就天真了!”筱雪冷笑道,“哼,我不跟你解釋了,哼,當了二十年農民,竟然不了解農民!”
“農民和農民不一樣。”
“算了,走著瞧吧,會有你好看的,到時候,你吃不了兜著走。”
張凡笑笑,重新低下頭給鹿把脈。
筱雪氣得也不理張凡,自己走開了。
張凡把病鹿的頭摁下去,輕輕撫摸著它的脖子,越發奇怪:這是什麼病?找不到一點苗頭!
草,這…《玄道醫譜》上的方子,也沒提到過任何線索。
一邊檢查了另外幾頭鹿,個個是呆逼乎乎快死沒死的樣子。
張凡第一次體驗到什麼叫束手無策。
我這醫術功夫沒到家呀。
以前自以為什麼病都是一個方子搞定,現在才明白,還嫩著呢。
藝無止境!
醫無止境!
正在沉思,筱雪走到她後麵,用一根草杆碰了碰他後腦勺。
張凡回頭一看,看見她笑眯眯地站在那裡。
“什麼事?”
“跟我走一趟,去看點東西。”
“什麼東西?”
“去了你就知道了。”
張凡便站起來,隨著筱雪向山坡上走去。
兩人走了約有三百多米,來到草場儘頭,再往前,就是雜樹林和亂石崗了。
“你看,那裡有個石碑看見沒有?”
筱雪指著不遠處道。
張凡打眼看去,果然在亂石崗中間看見一個石碑臥在那裡,石碑的左右,有兩棵超級大鬆樹,石碑正好位於鬆樹的中間。
“古墓?”張凡問道。
“當然是古墓。不過,已經被盜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