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愛地白了他一眼,“你對你的女人都是這麼做的吧?”
“你說呢?”
“我可以保證,天下任何一個女人,被你這一套做下來之後,都會成為你的一條狗,一輩子跟在你身邊。”
“有那麼嚴重嗎?”張凡笑了一笑,“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我身後的狗可是成群結隊了,因為我給女人治療失眠都是用這套手法,經過這套手法的女人不計其數。”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真羨慕你的女人。”
張凡擔心她繼續向下說,便打叉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今天正是你母親的忌日?”
她一愣,臉上沉下來,“你怎麼知道?”
“借助你的龜甲卜筮,我剛剛得到的結論,難道不對嗎?”
她臉上呆呆的,木然一會,歎了一口氣,“既然你不想享受這28萬一天的房間,我們還是離開這裡吧。”
說著,便起身下床。
“去哪兒?”
她回頭看了看,”去給我媽上墳!”
“噢——”
“你陪我一起去嗎?”
“如果你需要的話,當然可以。”
張凡對於上墳燒紙祭奠亡靈這一套並不是十分感冒,總感覺到這是一種形式,沒有什麼實質的內容,還不如兩人找一個咖啡館,靜靜的坐著喝咖啡,不過既然她已經提出來,張凡也不好拒絕,隻好勉為其難的跟著她。
兩人走到樓下的時候,經理帶著幾個人相送,經理見了她,不斷地點頭哈腰,口裡還一聲一個“姿老板”。
張凡感覺有點奇怪,這兩人的關係不一般,根本不像一個會所經理和一個顧客的關係。
難道芳姿是經理的老板?
難道這會所是芳姿的?
張凡沒有問。
芳姿理都不理經理一眼,挽著張凡大步出門上車。
“你經常來這裡嗎?”張凡坐在副駕駛上問道。
“你說呢?”她微微笑著反問道。
張凡苦笑一下,“我可沒有你這麼多錢!”
她“咯咯”地笑了:“告訴你吧,我一分錢都沒花。”
“怎麼?有人替你買單了?”
張凡有幾分醋意問道。
儘管他沒有心占有她,但是對於一個花28萬塊錢給她買單的男人,張凡還是忍不住心情有些不平靜,莫非她背後還有另外一個男人嗎?難道我隻是一個可笑的備胎?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把車開上了高速公路。
疾風從車窗吹進來,她大聲的對他喊道,“有人替我買單又怎麼樣?我要你替我買單,你同意嗎?”
張凡對此無話可說,的確,如果需要的話,張凡可以替她花100萬,1000萬甚至一個億,但是如果是冤枉錢的話,張凡是一分錢也不想花。
她不再說話,開了十幾公裡之後下了高速,拐過了幾個彎兒,來到了一個公墓。
在公墓管理處買了幾束鮮花,還有幾道草紙,兩人來到了一個高大的墓碑眼前。
漢白玉的墓碑上,鐫刻著她母親的名字。
她慢慢地把鮮花擺放在碑前,注視著碑上鑲嵌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