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報警不報警,抓住不抓住他,看來還是次要的問題。”
“這麼想就對了,”張凡的手繼續在她肩上撫摸著,使她的情緒漸漸穩定下來,“衝動是魔鬼,這件事情我們必須冷靜,我們首先要明白一切,然後不聲不響暗暗地籌劃一個計劃,讓大勝和她背後的那個女人的想法落空。”
“好吧,我聽你的。”也許是張凡說的特彆有道理,也許是小妙手在肩上的撫摸令她心曠神怡,她臉上微微的有了一點笑容,把頭靠在張凡的肩頭上,幽幽地說。
張凡非常理解她剛才的崩潰心情,當你發現一個跟你生活了十幾年的人,竟然籌劃著怎麼把你殺害,這足以使人精神崩潰了。
好在這件事情提前暴露,還算是不幸當中的萬幸。
她緊緊地貼在他身上。
張凡忽然覺得自己麵前的這個女人非常可憐,像一隻寒冬當中沒有巢的小鳥,急於找一個溫暖的屋簷。
而自己卻是不斷的無情的拒絕她,眼看著她會在大雪紛飛當中凍餓而死。
一陣愧疚襲上心來。
張凡哪張凡,你原來比大勝好不了哪去,也許你溫柔拒絕的“殘忍”比大勝另尋新歡的
殘忍還勝一籌呢。
想到這,喉頭一熱,猛地一下把她摟在懷裡,對著她的額頭吻了下去。
她哼了一聲,抬起頭,兩人的嘴唇就粘合到一起了。
半晌,兩人才分開。
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芳姿忽然莞爾一笑,嫣然道:“我們這段姐弟戀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當然,不然我不會吻你。”
“你不會感覺自己吃虧了吧?”
“不會。”
“我可是差一點就到四十了。”
“有人二十,卻像四十,有人四十,卻像二十。你,看起來不會超過二十五吧。”
“去你的,小嘴真甜!”她輕輕地擰了他一把,臉上笑厴如花,“淨騙人!不過,姐會對你好的,姐給你的,都是彆的女人給不了的!”
她說這話的時候,語態溫軟,神態迷人。
張凡此時被她一係列的溫情把心都快融化了,男子到了這個時候,若是還不動心,那絕
對就是太監了。
“現在天還早,我們先回會所吧…”
張凡擔心兩人坐在車裡靠得太近,空間太小,草草從事,若是兩人真有情況要在今天發生,那也要正兒八經地在房間裡。
不過,這話正中她的心意,臉色一紅,“回去吧,傍晚再過來。”
兩人開車回到會所房間,芳姿一進門房子就把衣服外套甩下來扔到沙發上,回頭對張凡嫣然一笑:“你等著,我先去洗個澡!”
說完便鑽進了浴室裡。
一刻鐘之後,浴室的門輕輕的推開了,芳姿身穿浴袍從裡麵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