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藥叫做‘氣死老奶奶’，也叫‘全踹小姑娘’。”
“聽名字挺蠍虎的！”
“你想不想試一試？”張凡問道。
她白了她一眼，“你這不是廢話嗎？誰不想試一試？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是想問我能給多少酬金吧？”
“你想多了！我從來沒想把這個方子賣錢，我隻給兩個人開過這個方子。”張凡指的是周韻竹和錢亮的妻子李秀嫻，那兩個女人用過之後，都是效果驚人，目前可以說是豔若桃花，少女在她
們麵前也會自卑。
當然，張凡也想給涵花和林巧蒙用一用，但都被二人拒絕了。她倆對自己的容貌有著相當的自信，對張凡在她們身上的感情也相當自信，沒必要在容顏上更上一層樓來捆住張凡嘛。
“你是說免費？”
“當然。”
“好意我領了。不過，我還是要付你報酬的。”
張凡剛要說點什麼，忽然芳姿的手機響了。
芳姿打開手機，“噢，是榮老師啊，榮老師，有什麼事嗎？”
接著，她小聲對張凡說：“是我兒子的班主任老師。”
說著，把手機摁到免提，裡麵傳出來了榮老師的聲音，“芳姿啊，你有時間沒？如果有時間的話，我想跟你談談躍陽的事。”
躍陽是芳姿的兒子。
“怎麼？躍陽在學校又表現不好？”芳姿一怔
。
張凡一聽“又”字，心中明白，躍陽應該是不止一次表現不好了。
那麼老實木訥的一個躍陽，怎麼會表現不好？
張凡倒是有點奇怪了。
不可置信嘛。
繼續向下聽榮老師說話：
“上次我跟你和躍陽他爸談過之後，他有兩天比較收斂，還算遵守紀律，不過持續時間不長…”
“又犯毛病了？”
“一言難儘…我的意思是說，你到學校來，我們當麵仔細的談一談，交換一下意見，看看怎麼樣能把他管束好，因為高考馬上就要開始了，我擔心他在最後的時間裡功虧一簣呀！”
芳姿臉色大變，聲音緊張起來：“榮老師，我馬上過去！”
“好，我在教研組等你。”
榮老師說完，便掛掉了手機。
張凡和芳姿麵麵相覷，都被這意外的消息給震驚了，心情大壞，剛才洗也洗了，正準備在這公主房間裡搞點什麼“情調”，現在這一個電話打進來，兩人都是一點心情都沒有了。
見張凡沉思不語，芳姿以為張凡不高興了，輕輕握住他的手，充滿歉意的說道，“看來又惹事兒了，我得趕緊過去看一看，現在離高考還有不到一個星期了，榮老師的擔心不是多餘的，我兒子最近在學校表現相當不好。”
“我在奇怪，躍陽怎麼會變了？”
“唉，真是的，以前他學習成績不好，倒也老實不鬨事兒，現在學習成績成了尖子，卻天天搞事情，我其實沒好意思跟你說，學校已經找過我和他爸談過好幾次了，要是不他爸給校長進行了打點，躍陽早就被停課或者開除了。”
“啊？躍陽變成這樣了？我看他是個很老實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