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的關係很好。私下交往很多,可以說,在這個家族裡,最能談得來的就是娜塔。”
張凡對於她的解釋,根本不相信,這種事情,跟關係好不好沒有關係!
以娜塔的性格,怎麼可能故意放水?
張凡明顯地感覺到,兩人此時相擁在一張床上,很可能有娜塔故意放水的意思。
娜塔會這樣做嗎?
如果是的,她有什麼深意?
張凡不想讓阿寥莎了解她的疑問,她是一個多愁善感的女子,讓她了解更多的詭計和糾紛,對她是一個傷害。她需要像一朵花一樣被人養在溫室裡,不經風雨,隻承甘露。
“庫爾蓋沒有過來?”張凡在舞廳裡沒有發現庫爾
蓋的影子,如果庫爾蓋來了,以她的性格,一定會張揚地出現在眾人麵前,而不是像庫欽一樣,獨自坐在書房裡。
“她沒有來。”
“她是有事沒來?還是故意不來?也不知她們兄弟兩個現在的鬥爭到了什麼樣的白熱化程度?”張凡微笑著問道,隨手輕輕撚動她的長發絲。
不知使用了什麼香水,她的發絲散發出一股令人心悸的香氣。
“我和她從不見麵,我也不太了解她的行蹤。她這個人表麵上豪放,其實內心相當陰暗,對人特彆狠毒,凡是她不要的女人,下場都很悲慘。我之所以還能無事地活著,是因為我對她的事不管不問,可以說,我對於她來說,無益也無害。”
張凡點了點頭,深以為然。
“你這次來,要住幾天?”張凡問道。
她在想,她住幾天,她也要想辦法住幾天。
能與這樣天鵝式的女人秘密幽會,令人感覺非常美妙。
“如果我喜歡,我可以在這裡長期住下去,隻要娜塔不走,我就有住在這裡的借口。你呢?你會住多久?”
“我在京城那邊很多工作,離不開,最多隻能住一個星期。”
她長長地歎了口氣,“也就是說,一個星期後,我們又要分離了。”
說著,緊緊地伏上身來。
張凡道:“既然庫爾蓋不在意你的去留,你不如悄悄去大華國,住在京城裡,我們就可以經常見麵了。”
上一次,阿寥莎曾經去過京城,住在一家大酒店裡。
不知為什麼,沒住多長時間就走了。
“我母親身體不好,我要每周去看望她,照料她…”
“多大年紀了?”
“快六十了。”
“六十歲…身體有病?”
“是的。她得的是股骨頭壞死,很痛苦,長年躺在床上。”
“噢…股骨頭壞死…”
張凡自言自語道。
“你見過這種病吧?”她忽然有了幾分希望,側身起來,俯視著他。
“很常見的病例,也是很嚴重的病例,一般很難治好。”張凡道。
她聽了,頹然重新臥下,悲傷道:“我就知道沒有希望。已經看過R國各大醫院,專家教授給下了結論,世界上目前的醫術,無法治好。”
張凡沒有作聲,腦海裡在迅速回憶各種方子,各種藥材的性能,各各比例和可能性…
對於股骨頭壞死,天極無量珠未必會發揮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