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牆上的古老的座鐘響了十一下,心裡暗暗苦笑:失眠了。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
“誰?”
張凡問道。
“是我,護士。”
聲音相當柔媚,是女護士的聲音。
“噢,有事嗎?”
張凡明知故問!夜半三更除了那事兒,還有什麼彆的事兒嗎?
還沒等對方回答,張凡走到門前輕輕地拉開門。
女護士站在門口,身穿一件睡衣,微微含笑,手裡拿著一個小瓶子,“阿廖莎發現你這屋子裡的燈光還在亮著,想必你喝多了咖啡,沒有睡著吧?她叫我過來問你是不是需要安眠藥?”
“進來說話。”張凡身子向旁邊一閃,給她讓開路。
她輕輕地走進門來,隨手把門關上,手裡仍然舉著那個藥瓶。
張凡伸手把那個藥瓶截過來,看也沒看,直接扔到垃圾桶裡。
“你怎麼把藥扔了?”
她萬萬沒有預料到張凡會采取這樣的一個行動,行動顯得粗魯無禮,但是卻洋溢著男子漢的氣魄。
現在,在女護士的眼睛裡,張凡的任何舉動都會被看成是天下無雙。
張凡笑了一笑,“不需要,所以就扔了,這有什麼奇怪嗎?”
“奇怪!我感到特彆奇怪,你是一個天下第一奇怪的男人!”
“這說明你對我很好奇,想深入了解一下嗎?”
張凡重新打量了一下她的睡衣,一件深黃色半透明的絲質睡衣,穿在她的身上,具有12分的神韻,尤其是胸前那若開若合的雙襟,相當的生動有趣。
“我很想了解一下,你是否在所有的方麵都令人信服?”她慢慢地道,眼裡充滿期待。
“這很容易,過來吧!”
張凡說著,一下子把她攬過來,像舉起一束鮮花一樣輕輕的把她舉起來,然後輕輕的放在床上,像啟封一件價值千金的古玩一樣。
第二天早晨,張凡醒來的時候,女護士早已經不在身邊,她已經起床出去了。
張凡看了看她睡過的地方,從那個地方的被子上散發出一縷縷清香。
R國的女人真主動,真熱情,真是令人終身難忘。
張凡笑了一笑,穿起衣服來到阿廖莎的房間。
阿廖莎已經起床,此時正坐在梳妝鏡前整理頭發。
張凡站在她身後欣賞了一會兒,輕輕的道,“謝謝你昨天晚上的大禮!”
阿廖莎沒有說話,繼續整理自己的頭發,她麵無表情,看來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
張凡伸出手在她的眼角上輕輕地碰了一碰,“我突然發現你眼角有皺紋了,不至於吧?你也才不到30歲吧!”
張凡心裡明白,洋女人年輕時貌美如花,可是確實老的很快。
她用力把張凡的手推開,含笑嗬斥道:“我太老,所以你才跟護士打的熱火朝天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