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見她如此,心中不由得生起一陣喜愛,便就勢親了兩口。
晚上十一點多鐘的時候,小狐突然從外邊回來,一臉神秘,跟張凡說道,“由鵬舉那邊好像有重大行動。”
“怎麼看到的?”
“他整個晚上一直在給彆人發請帖,打電話,說是要搞一個在京同學聚會,有一些外地的也要坐飛機趕來。”
這個消息令張凡十分驚奇,以由鵬舉現在的處境,哪有心思去搞同學聚會?
這裡麵是不是包藏禍心呢?
看來,一定是跟姚蘇的事有關。
甚至,借此發揮,跟張凡有一番較量?
事出詭異必有妖!
不可小看。
“你繼續過去監視,一定要寸步不離,在明天聚會開始之前,一切時間內你都要監視的清清楚楚,不要漏掉一個細節,由鵬舉詭計多端,他肯定是在搞什麼煙霧彈。”
小狐點點頭:“好吧。”
不過,她看了一眼姚蘇,此時姚蘇衣衫不整,秀發披肩,一臉的幸福,小狐不由得冷笑歎道:
“看來還是我的命不好,有人就可以在房間裡享清福,有人就要深更半夜的去蹲坑,同樣是張醫神的女人,做人的差距怎麼這麼大呢?”
張凡看了一眼姚蘇,沒有說話。
姚蘇臉上似乎有些慚愧,急忙站起來,走過去,拉住小狐的手:“妹妹,辛苦你了。”
小狐一撇嘴:“算了算了,我不會生氣的,我隻不過是說說而已,我早就知道你是張大老板的初戀,我哪有資格嫉妒你呀,你還是留在家裡,跟張大老板好好溫柔溫柔吧。”
小狐說著,一轉身走開了。
姚蘇看著小狐的背景,小聲道:
“小凡,這個小狐,要是人就好了。”
“人有什麼好?未必有狐好,她更純潔一些。”張凡冷冷地道。
第2天早晨,張凡剛剛醒來,董江北突然打進電話:
“……什麼情況?由鵬舉說有要事,請大家在京聚會,你知道什麼事嗎?”
張凡冷笑了兩聲,“由鵬舉心裡怎麼想的,我哪裡知道,不過我到目前為止並沒有收到他的請柬。”
“他想避開你搞同學聚會,這不是明擺著孤立你嗎?”董江北憤憤不平。
“江北,這個不用你操心,根據我的猜測,這次聚會,說不上我還是主角呢!”
“我已經快到京城了,中午見。我想,這次好像鴻門宴!我有這個感覺。”
張凡不在意地樂一樂:“他擺鴻門宴我不怕。鴻門宴最後的勝利者是劉邦嘛,霸王還是不是烏江自刎了?”
“你小心點,我感覺情況不對頭。”
中午12點,京城遠郊一家農家菜館。
這裡地處比較偏僻,因為附近有幾個大的休閒山莊,說你這裡的飯店非常紅火。
選在這裡聚會也是一個明智之舉,因為這裡停車比較容易。
在京的同學和外地趕來的,加一起有30多人。
大家都不知道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發生,所以非常的關切,有些人是從單位裡請假來的,再加上由鵬舉承諾大家來回的車旅費由他承擔,所以來的人還是比較多的。
張凡是11:30接到通知的。
由鵬舉沒有打電話,隻是簡簡單單的給張凡和姚蘇發來了兩條短信。
姚蘇本來不太想去,因為她跟由鵬舉見麵肯定會吵架,弄得大家在場麵上都非常尷尬。但張凡堅決不同意,一定要帶她過去。
姚蘇沒有辦法,隻好坐上張凡的車,一路來到了菜菜館。
算起來,這是大家畢業以後第2次聚會。
好長時間沒有見,見麵以後感到特彆親熱,尤其是女同學之間嘰嘰喳喳,親熱得很,你拉我手,我抱你頭,好像親姐妹,把她們在學校期間各種矛盾全都掩蓋起來了。
姚蘇則顯得落落寡歡,自己獨自一人坐在旁邊,有幾個同學過來跟她打招呼,她也是沒有興致。
有些人大概是聽到了什麼風聲,便問姚蘇是不是要跟由鵬舉離婚了?
出人意料的是姚蘇竟然堅決的否決,說她絕不跟劉鵬舉離婚。
有個女同學悄悄的問姚蘇:
“我看你跟張凡一起坐車來,你們兩個現在是不是破鏡重圓了?要是這樣的話,乾脆把由鵬舉給甩了,現在張凡的發展比由鵬舉強的多。”
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姚蘇卻是反唇相譏:“要是誰發展的好,我們就女人就跟誰,那世界不是亂套了嗎?”
那個女同學受到了諷刺,很不高興地離開了,嘴裡嘟嘟囔囔的說道,“人賤被人騎,哼,明擺著跟張凡舊情重敘,還硬要裝成從一而終的貞婦,可笑!”
姚蘇其實聽見了這些話,但是她並沒有憤怒,而是平靜地坐在那裡,隻不過臉上看起來很沮喪。
中午12點整,外麵響起一陣喇叭聲。
由鵬舉從外麵走了進來。
張凡一看,不由得笑了。
他不得不佩服由鵬舉,這小子在任何時候都是打扮的油頭粉麵,頭上一絲亂發也沒有,衣服也是穿的整整齊齊。
今天由鵬舉穿一身西裝,紮一條紅色的領帶,雪白的襯衫在袖子上稍微露出一小圈,顯得非常精神。
不過他穿的再怎麼體麵,細細一看,還是一個衣冠禽獸,那雙賊溜溜的眼睛永遠帶著一股抹不掉的邪氣,讓人看了不禁心生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