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年熙靜對巧花的這一舉動相當不滿,冷冷地道:“年府不是博物館,會看病的跟過去就行了。”
巧花冷笑道:“年小姐,張凡每天晚上吃完飯都要給我進行一次全身按摩,現在正好到了按摩的時間,我看還是辦完之後再到你那裡去吧。”
說著,伸手向前,扯住張凡,就往外拖。
去!
真是胡謅八扯,
張凡哪敢在天沒黑之前就給女人按摩呀,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不過巧花這一招,真的是一下子就把年熙靜給拿住了。
她隻好屈服,譏諷地道:
“你可以跟過去,等張凡把我爸的病治好,你倆開我的車回來,我的車空間大,後座也比其他的車寬……”
這話說的是相當曖昧。
不過,巧花是過來人,對這種話並不在意,反而覺得有幾分自豪,“那好,我老公平時就愛好這口,我也是儘量滿足他……”
“巧花姐,你彆黃了好不!”張凡無奈地笑了。
年熙靜也是笑了。
不過,笑得很勉強,也很譏諷。
同時,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右移了一下,儘量離張凡遠點。
這是張凡第二次正式來到年府。
年府裡上上下下的人,除了年府的人,還有保安、傭人、管家和其它閒雜人等,到處都顯出一種亂烘烘的氣象,甚至從人們的臉上,露出“樹倒猢猻散”的不祥之感。
年家的人,上上下下都有一個常識,那就是年豐端如果一出事,那麼年豐水那年家第二支就會撲過來,把年府全部吃進去,骨頭都不會吐。
到那時,年府原來的人,都會被掃地出門,就是保安、傭人,肯定一個不留,換成年豐水自己的人。
這些人,最起碼的損失就是失業了。
所以,年家的人一見大小姐把張凡給請來了,無不振奮起來。
在年府,沒有人不知道張凡的大名:大小姐年熙靜若不是張凡妙手回春,現在早就成灰了。
所以,張凡一到,老爺的病應該無虞了。
張凡和巧花在熙靜的引導下,來到了年豐端的豪華臥室。
臥室內外,都站滿了人。
沒人說話,所有的眼睛都看著張凡。
張凡慢慢走到床前,傭人馬上給搬過去一把椅子。
張凡穩穩坐定,道:“給我夫人也搬把椅子!”
“對不起,忘了。”傭人馬上給巧花搬了一把椅子。
巧花一笑:“不坐。”
張凡睜開神識瞳,以望聞問切之首的望,來察看病情。
年豐端氣色不壞,緊閉雙眼,呼吸平穩,看上去就是睡著了。
張凡伸手在他的耳朵上狠狠掐了一下。
年豐端根本沒有任何反應,仍然緊閉著雙眼。
看來並不是一般的睡眠,整個人都被牢牢的控製在一種無形的魔力之下,身體的全部機能處於休眠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