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怎麼不出手?”孟津妍埋怨道。
“小凡哥哥這回完蛋了,肯定被她暴扁!”臘月跺腳道。
如雲道長沉思一會,慢慢道:“你們不要過分擔心,依我看,這個女人對張凡情深意切,若是遇到生死,她可以以命去護張凡,難得啊!”
孟津妍臉色大變,“哎喲媽呀,師父從來沒有對哪個女人有這麼高的評價!難不成一個野娘們,就變成了仙女?”
臘月也是憤憤不平:“道長,我本來想拜你為師……現在嘛,嗬嗬了,是非不清,黑白不分,不配作我的師父!走,津妍姐,我請你上街吃早茶,再也不想見你這個師父了!”
如雲道長被搶白得無話可說,隻是微笑著,捋著胡須。
“哼!”孟津妍衝師父做個“憤怒”的鬼臉,然後挽著臘月的胳膊,親昵地道:“小月妹妹,我是姐,還是我請你吧,再說,你那點工資也不高。”
臘月忽然想起張凡在樓頂“臨死”之前塞給她的那張銀行卡,忙伸手摸了摸衣袋,硬硬的還在,想說什麼,猶豫了一下,什麼也沒說,便和孟津妍下樓去了。
再說張凡和巧花,進到電梯之後,巧花剛要摁一樓電鈕,被張凡製止,他摁了一下頂樓,道:“先去樓頂,有點東西要取!”
兩人爬上樓頂時,陽光正好照在上麵,金燦燦的晃人眼。
張凡快步向前走,巧花緊跟在身後。
眼前,一小堆灰色的東西。
這是昨天晚上被燒毀的雷公。
張凡當時昏過去了,沒有來得及收拾起來。
這可是小狐一再囑咐過的。
昨天晚上有小風,東西已經被風刮走了不少,好在還剩下這些。
張凡蹲下身來,用手仔細把東西捧起來,包在一張報紙裡。
“這是什麼?”巧花問。
“一個法師的骨灰,救小狐用的。”
“法師?骨灰?難道是你燒死了法師?”
“是他自己跳樓自殺,我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你想想,要是媒體報道說天健公司大廈有人跳樓自殺,豈不是給天健大廈增加了晦氣?以後生意肯定受影響。所以,就在他跳樓時,我用小狐的衣服,把他網住,然後幫助他加了加溫而己。”張凡笑道。
“原來,你昨天晚上是來捉法師的?”
“當然了。所以關機。”
“那……那兩個女的怎麼回事?她們為什麼睡你床上?”
“你沒看見嗎?她們都是穿著衣服的!要是我真的跟她們玩山皮的話,有那麼玩的?她們倆可都是純潔的小姑娘。你可是把她們損夠嗆啊!”
“你們三人為什麼睡一個房間?”
“我哪知道!我當時昏厥過去了,是她們怕我夜裡出事,守著我吧!”
巧花一臉蒙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柔軟的身子向張凡身上碰了碰:“對不起呀!”
兩人下樓,上了巧花的車。
“我們先去吃早飯吧,我看你身體挺虛的。”巧花道。
“救小狐要緊!”
“小狐沒大事,沒有那麼急。”
“沒大事?那你急三火四的打上天健大廈乾什麼?”
“……仙株從昨天傍晚就開始落葉,我和英姐覺得不對頭,我給你打電話。你關機,我就打電話問一象,一象說……你在天健大廈,我問跟誰在一起,他說有孟津妍和一個女警察,我氣不打一處來,一夜沒睡著,天一亮,就忍不住跑過來了……小凡,要麼,你打電話讓她倆過來,我們一起吃早飯,我給她倆道個歉?”
張凡嘻嘻一笑:“她倆怕你了,哪敢來?走吧,回家!”
車回到名苑彆墅,兩人下車,看見苗英正站在門前抹眼淚。
見張凡和巧花回來,苗英“嘩”地一聲哭開了:
“小凡,快過來,快過來看看,小狐不行了!”
張凡斜了巧花一眼,“你不是說沒事嗎?”
巧花也是一急,臉色大變,拉著張凡,急忙衝進花園。
眼前的情景令人心碎:
仙株葉子全部落到地上,枝條全枯乾,立在那裡,完全沒有一點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