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掏出打火機點燃了符篆。
火苗燃燒著。
強**力，無形地衝擊她的身體，在周遭擴散。
女人的身體開始不斷的發抖，好像打擺子一樣。
張凡聽到水聲，回頭看去，隻見馬桶裡水麵翻滾，接著一個小小的人形物，雙手攀住馬桶邊緣，爬了上來。
人形物抖了抖身上的水。
女人一見，大喊一聲！
伸出雙手，把他抱了起來。
他隨即緊緊地把臉貼在媽媽胸前。
“孩子，媽天天聽你叫，卻救不了你……”
女人不斷地親吻著孩子，淚如雨下。
原來，大山把女人掐死的時候，胎兒也流產了。大山把胎兒扔到了下水道裡，胎兒陰魂不散，一直在馬桶裡掙紮……
張凡看到眼前的這一切，也差一點流了淚。
也許母子倆人的哭聲驚動了鞏夢書，張凡聽見鞏夢書在走廊裡叫他：“小凡，你在哪裡？我聽見有人哭？”
張凡擔心鞏夢書過來發現眼前這一切，急忙回答道：“我在洗手間解手，什麼事兒也沒有。”
“那好。”
接著，張凡聽到關門聲。
鞏夢書回到了房間裡。
張凡趕緊小聲說道，“這裡不宜久留！我派一個老鬼，領你們前去奈何橋，你及早去地府報到，爭取早日脫生為人。”
“嗯。”
她感激地點點頭。
張凡問道：“如果崔判官讓你選擇脫生人家，你知道怎麼選擇吧？”
“選個好人心家是吧？”
張凡很讚同的點點頭，“對，選個好人家，做個好心人，但不要做傻子。好心人如果傻，就容易受騙。”
“壞人家不管貴賤，都不考慮。”
“對，都不考慮。壞人晚會被過濾掉的。”
“過濾掉？”她不明白這詞。
“你彆問了。記住就行。”
“我記住了。”
“那好，我叫老鬼過來。你有點心理準備，他很醜。”
張凡說完，念了一個拘鬼篆。
篆罷，老鬼隨即閃現出來。
老鬼第一眼就發現眼前有一個俏麗的女鬼，頓時來了精神，上下打量了一番，不斷的用舌頭舔著嘴唇，又看了看張凡，“我說張醫神，你怎麼回事？你連遇鬼都遇到漂亮的！”
張凡罵道：“不要放肆！交給你個任務，你現在馬上帶他們母子倆去地府。”
“是，好的。”
對於這個美差，老鬼相當滿意。
臉上帶著賤賤的笑容，目光不停地在她高高圓圓的胸前掃過，然後伸出手，便去挽她的胳膊肘，“走，我帶你去！隻要有我在，奈何橋上那些家夥，不敢為難你……什麼過橋錢，都免了。”
她閃了一下，躲開他的手。
對於老鬼這個呲牙咧嘴的形狀，她真心無法接受。
向後退了兩步，緊緊的把孩子抱在懷裡，救助地看了張凡一眼。
“啪！”
張凡伸手打了老鬼一巴掌：“鬼東西！不準碰她！她是冤死的，你要在崔判麵前多多美言，幫她找個好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