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比較厲害。
張凡馬上感到理虧不淺。
忙攬住她,哄了幾句。
姚蘇也沒有再繃住,終於笑了。
張凡近距離看她的眼睛,笑得很好看,隻不過,總是有那麼一點不對勁的地方。
“說吧,找我有什麼事?你是無事不登我這三寶殿的,可彆跟我說你想我了,你想我也沒用,我肚子正忙著呢,你沒機會的。”
張凡也不回應她這些廢話,便把在磚窯裡發現的情況,給姚蘇介紹了一下,並提出了自己的懷疑,“大山的後台,可以說是跟江清市某人有關。你想想,江清市,最想搞死我的人,除了由英,還有第二人嗎?”
“由英?”姚蘇卻是連連搖頭,“我可以說,你搞錯了!由英這種人,跟著卜興田,還能給卜興田打個下手,零敲碎打做些小活動什麼的。你要說讓他組織國際犯罪集團進行跨國犯罪?他得有那個能力呀!你真是高看他了。他跟他兒子一個德性,都屬於自己埋炸藥能把自己炸死的那種蠢貨。”
她說的有道理。
但張凡並不完全相信姚說的話。
畢竟站在姚蘇的角度上,她並不一定希望由英出事兒。
由英一出事兒,由氏集團的產業,恐怕就要全部倒台。
那對於姚蘇,有好處嗎?
姚蘇一直想跟張凡配合,給由鵬舉戴頂帽子,用肚子裡的孩子,來奪取由氏的全部財產。
現在,她的計劃已經基本實現了:由鵬舉死了,而她肚子裡的孩子,卻沒有引起由家半點懷疑,由家都認為那是由鵬舉留下的。
而炸成碎片的由鵬舉,又怎麼從火葬場跑出來給自己伸冤?
而由氏如果出事,她的計劃就沒什麼意義了。
張凡明白這點。
但仍然認為姚蘇可能從由氏那裡整出些線索來。
“姚蘇,我也並不是確信這件事情就是由英乾的,不過由英上確實有很大的疑點。”
“那你說怎麼辦?你是不是真的要我這個孕婦,幫你再做一次臥底?”姚蘇冷笑著。
“你可以側麵打聽一下,最近一段時間以來,由英是不是對古玩很感興趣?”
“這個我倒是可以打聽一下,不過我看說明不了什麼問題,對古玩感興趣的人多了去了,難道隻要對古玩感興趣,就是古玩聯盟的老板?”
“你彆說那麼多廢話,叫你幫著辦點事兒,怎麼這麼多麻煩?”
張凡也有點不耐煩了。
這個女人,就是難纏。
姚蘇把身子一扭,略顯沉重的腰部圓圓的,她用手撫了一下隆起的小腹,忽然笑問:
“小凡,你兒子生下來之後,不能姓張,需要去姓由。我公公已經給孩子起好名字了,叫由繼祖。你聽聽,繼隨由氏祖業的意思。這外名字,你肯定是會感到很不好受吧?嗬嗬。”
“叫什麼名很重要嗎?”
張凡心中一酸,但表麵上毫不在意,硬挺著說道。
“自己當不成爸,卻眼看著兒子管仇人叫爺爺,這滋味不好受吧?”
姚蘇繼續往張凡傷口裡使勁抹鹽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