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在國外抽不到國內的煙?”
“抽不到。張先生有所不知,國外的煙勁兒大,跟咱們國家的老旱煙一個樣,我在國內念大學的時候,倒是偶爾抽點煙。到了國外不容易弄到國產煙,所以也就不抽了,今天抽了張先生的香煙,恍然如夢,切切實實地感到自己回到了祖國。”
張凡被他這一句話,說的有點兒感動,忽然想起遠在大洋彼岸的錢蘊。
唉,這丫頭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前些天聽說她要爬藤,看來很不容易!
便問道:
“孔先生,常春藤大學的研究生容易申請嗎?”
孔民忽然歎了一口氣,麵色有些沉重,“這個怎麼說呢?他們那種入學的成績,對於我們大華國的學生來說,就是手到擒來的,不過我們大華國學生的入學率並不高。”
“這就矛盾了。”
“選票政治嘛,搞什麼平權,非裔和拉美裔入學容易一些,我們大華國和歐裔的入學困難一些……往往……就拿本科入學來講吧,我們的分數要比對方高幾百分才能錄取。”
“草!”
張凡脫口罵了一句。
真不是個東西。
他心裡真的替錢蘊擔心。
既然申請入學這麼難,讀起來又是困難重重,一搞好幾年,也不知道能不能搞出個456來,想一想都替錢蘊絕望,真不如回國,過咱這花天酒地的日子。
不過,他這話當著孔民的麵卻是不能說出口來,如果說出來,豈不是否定了孔民的成就感?
想了一會,忽然站起來:
“熙靜,我朋友有點事,要我過去幫著辦一下,你看,你和孔先生在這裡聊著,然後,我回來請你們吃飯,怎麼樣?”
張凡這是想躲開,讓兩人個進一步聊聊。
不料,年熙靜把眼皮一翻,嗔怒道:
“表哥,你既然這麼忙,最初就不該答應陪我過來!走吧,走吧,沒人留你,走了就不要回來,吃飯的事不要你操心,這點飯錢,我還是拿得出來的。!
說著,揮揮手,意思叫張凡快滾。
張凡走也不是,坐也不是。
孔民倒是看出了門道,便道:
“張先生不必客氣,該辦的事你過去辦,至於吃飯,我已經事先在楚南餐廳訂了一個位置,到點了,我會打電話請你過去,咱哥倆喝兩杯。”
其實,孔民是沒有看出門道。
他這一番話,直接把年熙靜給惹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