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也許不。這要看明天比試醫術的結果了。老大人會權衡權衡的,畢竟那個外鄉人手中的一件奇寶,身邊還有一個絕色女人,這兩樣,都是老大人想弄到手的。”
“噢……”
“算了,不說這些了,難得有這麼好的機會,老大人一時半會不會叫我過去服侍,抓緊去柴房把事辦了!”
“去你的,一見麵沒彆的事,就是下三路那點事,人家今天身上忙……”
“小美人,好幾天沒機會了,我都快想死你了……”
張凡和年熙靜聽了,麵麵相覷,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隻見走廊裡那兩個人互相攙扶著,急匆匆的走了。
年熙靜在那裡愣了半天。
張凡問:“你想什麼呢?”
“我在想,那個府台大人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你說他能不能把海圖的事兒栽贓到我們頭上?”
“我們擔心也沒有用,明天比試醫術的時候隨機應變就是了。”
第二天上午,府衙大堂之內。
張凡和年熙靜坐在一邊,鄭太醫兩人坐在一邊。
府台當堂端坐,兩邊是幾個官員,前來監審。
府台把驚堂木一拍,朗聲道:
“鄭太醫、張凡聽好,今天本府要親自見證你二人比試醫術,若鄭太醫贏,那麼可見張凡並無醫術,純屬巫師,妖言惑眾,捉拿歸案;若是張凡贏,鄭太醫……你舉報張凡行妖之事,可見是誣告,要反坐的。你們二人聽明白了嗎?”
兩個人齊聲回答道:“府台大人,我們聽明白了。”
“既然聽明白了,那麼現在就開始吧,來人,把病號帶上來!”
“威武!”
兩邊衙役一聲喝叫。
隻見兩個衙役推著一個人,來到大堂之上。
那人身著囚服,身體強壯。
哪裡有半點病態!
這令張凡感到很驚奇。
這種人怎麼能叫病號呢?
兩個衙役把那人向前一推,用腳踢中那人膝蓋。
那人一下子跪在地上。
兩個衙役把那人的雙肩控製住,死死的壓住。
府馬大哈拖著長聲,問道,“你可知罪?”
“小人無罪!”
“無罪為何有人告你?”
府台這一問,差點把張凡笑出聲來!
府台大人這什麼邏輯!?
“小人本是鄉裡一個富戶,頗有田產,不料得罪了鄉裡一個乞丐,所以遭到誣陷,請府台大人明鑒。”那人大聲道。
“嗬嗬,”府台含義不明地笑了起來,聲音聽起來十分可怕,“訴狀和供詞我都看了,顯見得是你仗勢欺人,調戲人家妻子,你還敢抵賴?”
“府台大人,小人冤枉!”
“你有何冤枉?”
“府台大人,小人並未調戲他的妻子!”
“並未調戲?誰人可以證明你並未調戲?”
忽然,府台提高聲音問道。
府台的這句問話,聽起來似乎很重視證據,在張凡聽起來卻是十分無奈:
天下之事,證真容易證偽難!
誰主張誰舉證嘛。
那個原告應該提出證據,而不是要由被告自證清白。
看來這個府台大要是要拿這個富戶開刀了。
畢竟那個誣告者,是一個沒有什麼油水的乞丐人,府台大人想要吃肉的話,也要在這個富戶身上咬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