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台一聽,急忙拍了拍手,“來人!”
門開之後,一個妙人緩步走了進來。
隻見此女年紀約有十七八歲,風姿綽約,閉月羞花,沉魚落雁,給府台大人道了一個萬福。
府台嗬嗬的笑著,“我已經把你送給這位張大人,你須要儘心侍候,日間沏茶倒水小心侍候,夜裡床第之間亦要張大人滿意。”
歌女微微的抬起頭來,杏目流盼,同樣給張凡也道了一個萬福,鶯聲燕語:
“張大人吉祥!婢女陋質不堪,能有幸侍候張大人,乃是萬幸。”
張凡揮了揮手,“府台大人美意,我不敢拒絕,收下你並非是為了我,而是要你伺候我表妹,與她同吃同睡,你可明白?”
“明白。”
年熙靜一聽,方才明白張凡的意思,不由得誇讚的看了張凡一眼,“表哥守身如玉,不近女色,真真的是太監了不成?”
府台大人一聽,哈哈的笑了起來。
張凡在年熙靜姐麵前被虐,已經是常事兒,所以並不在意,心想太監不太監不是在嘴上,而是在床上,任你說兩句,難不成我就殘廢了?
第二天早晨,吃了早飯之後,張凡和年熙靜在歌女的陪伴下,在府台後花園裡到處遊逛。
走到一處假山前,張凡發現假山下麵有一個鐵門,鐵門上上了一把巨大的銅鎖,粗粗的鐵門栓,令人不禁聯想到裡邊一定藏著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張凡停下腳步,看著歌女,“這裡是什麼所在?”
歌女把柳腰一擺,儀態萬方,美目流盼,上前道:
“我剛剛到府台大人家裡不到一個月,對此也不是十分清楚,隻是聽下人們偷偷的講過,每次府台大人辦一個大案,都會在夜間把一些東西存放在這裡,具體是什麼東西不得而知。有人說是金銀財寶,但隻不過是猜測而已,府台大人有令,誰都不許談論這個。”
“前天有個做飯的夥夫,悄悄的跟彆人說,徐府上送來的幾大箱金錠,用了兩個人,才抬到了這裡,少說也有幾萬兩。這件事情不知怎麼傳到府台大人耳朵裡,府台大人很生氣,馬上叫人把那個夥夫抓起來,大頭朝下扔進了一個廢井裡。”
“泡了一天才叫人打撈上來,給那個夥夫家裡送了一個信,說夥夫調戲府裡的婢女,被發現之後,畏罪跳井自殺,把一口好井給弄汙了,再也不能使用,逼著夥夫家裡賣了僅有的一畝地,籌到10兩銀子賠償,才了事。”
“草!”
張凡禁不住罵出聲來。
歌女奇怪的問道,“草?張先生的意思是——”
張凡這才意識到歌女聽不懂什麼叫“草”,隻好苦笑的說道,“我們外國話你聽不懂。”
歌女又看了年熙靜一眼。
年熙靜隻好解釋道:“草的意思有兩種解釋,一種就是花草的意思,一種就是同房的意思,你明白了吧?”
歌女一聽,心中一喜:難不成張大人看中我了?
便十分感興趣地偷偷打量張凡,此人帥氣英俊,談吐不凡。
暗道:像我這種卑微的身份,將來人老色衰,不能再唱歌跳舞,下場很悲劇,如果府台大人高興,可以留在府裡做粗活,也有的被賣到妓院,也有的被許配給府裡的粗蠢男夫,生下的孩子繼續給府裡作奴仆。
像張先生這樣的男子,彆說能嫁給他,就是能伺候他一夜,這輩子也心滿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