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又是一眨眼,“我剛從外地回來,困得厲害,你給我當枕頭,我睡一覺。”
說著,閉上眼睛,一會工夫,就打起了呼嚕……
張凡抱著香噴噴的臘月,不眨眼地看著她的俏臉,心中百感交集。
不由得低下頭,輕輕地吻了一下……
飛機在傍晚著陸。
走出機場,發現感覺不錯。
異國風情,在黃昏時格外明顯。
暖暖的熏風吹來,抬頭看,燃燒的天際,可以看見遠處的大海。
海平線上,幾隻白帆。
海風吹來,帶著海水的味道。
張凡不由得深深地吸了一口,感到一陣輕鬆,全身上下裡外,每一個細胞都好像長了翅膀那樣自由……
出了海關,按照商妤舒的囑咐,兩人都沒有東張西望。
臘月緊挽著他的胳膊,特彆像是情侶一對,走出出口。
按照規定,兩個人徑直走進機場停車場。
七拐八拐,在指定的車位,看到了那輛奔馳SUV。
車裡坐著一個人。
見兩個人過來,輕輕的閃了三下燈:一長兩短。
兩人趕緊走到車前,向裡麵看了一看。
車裡坐著一個大華國麵孔的男人。
雙方也不用對暗號,因為事先都看了對方的照片,張凡和臘月趕緊上車。
男人啟動奔馳,慢慢的駛出機場,開上高速。
“張先生,我叫嶽林,你就叫我林哥可以了。”
“林哥,”張凡坐在副駕駛位置上,悄悄打量他,“完成任務的可能性有多大?”
“這次傷務非常艱難,”嶽林的聲音有點深沉,“與以往的任何一次任務都不一樣,這次對手有所準備,他們已經料到我們會營救索利。本來他們有一個滅口的計劃,但是他們想從索利的口中得到情報,所以,暫時看,索利還死不了……所以說,這是一個機會,也是一個陷阱。”
張凡點點頭。
對於林哥的鎮定,非常佩服。
常年在這種艱巨危險的環境當中生存,本身就是英雄。
“林哥,我們得抓緊行動。商主任分析,索利所剩下的時間不多了,一旦索利死去,我們將一無所獲。再說,對手擔心間諜網情報泄露,所以現在可能正在組織間諜們撤退,或者切斷與外界的聯係,銷聲匿跡……如果我們得手太晚,就沒有意義了。”
“是的,”林哥聲音裡也帶著幾分焦慮,“不過,我們現在情報掌握的非常少,以現有的情報,如果動手的話,就相當於鑽進了人家已經設好的圈套裡……”
三個人都沉默起來,不再說話。
在對方強大的陣營麵前,三個人去挑戰,困難重重。
奔馳在路上跑了半個小時,下了高速公路,在風景如畫的海邊公路上又跑了10分鐘,開進了一幢幽靜美麗的花園彆墅。
這裡是高檔住宅區,沿海一帶全是森林彆墅,但是每一家之間距離都有幾十米,上百米,環境十分優雅。
三人下了車,走進客廳。
一個下身穿著短裙,上身穿砍袖小衫的女仆,妖嬈地走上前來,給三人倒茶。
張凡感覺,到女仆看林哥的眼色有些不一樣:亮亮的帶著情意。
女人,隻有被男人征服之後,看男人才有這種眼色。
難不成……
張凡並不想刺探彆人的情感**,但是,一想到商主任,便禁不住有些感興趣,便悄悄的打開神識瞳,透視女仆,想從她周身的氣場信息上,發現點什麼。
此時此刻,女仆正好站在張凡和林哥之間,彎著腰沏茶,透視之眼穿過女仆寬大的腰胯部位,竟然看到了女仆的腰身之後……
啊?
一隻大手,當然是林哥的手,正在輕輕地握著女仆背在身後的手……
張凡吃了一驚。
原來,兩人已經……
不過,吃驚之後,又悄悄的笑了。
本來用不著吃驚嘛!
你想想,一個30來歲的男人,身體健康,長期獨居國外,確實有精神上情感上的需要。
有些事情,不能純用道德來規範。
道德能規範的事,大多不道德,比如裹小腳,聽上去很道德,其實很不道德……
女仆沏完茶之後,向大家鞠了一個躬,然後,便嫋嫋婷婷的走了。
喝了一口熱茶,林哥微笑著,“小張,妤舒對你的評價很高啊!”
“謬誇,謬誇!”張凡謙虛。
“如果沒有你妙手回春,恐怕家父早已經不在人世了,我們全家對你都非常感激,妤舒一再跟我說,這次執行任務要以人為本,既要完成任務,又要注意安全,其實,妤舒的意思我懂,她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是大概更側重於你的安全。”
張凡心中又感動了。
商妤舒應該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人。
心地善良的人,一個最大的特征就是,隻記得彆人對自己的好處,卻從來不考慮自己對彆人曾經做過什麼。
三個人又閒聊了一會兒,看看天色已晚,便走進餐廳請吃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