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另有深意?
正在這時,手機響了,急忙拿過來,一看,是警官打來的:
“張先生,我想跟你談一談。”
張凡一下子就領悟到,肯定是警官想通了!
急忙坐起來,壓低聲音說道,“我們就在山下的小樹林裡,就是我們初次見麵的地方好嗎?”
張凡不想繼續到海灘上去,因為前兩次見麵都是在海灘上,現在最好換個環境,比較安全。
“我20分鐘之後就到。”警官說著,便掛斷了電話。
張凡馬上穿上衣服,快速的徒步下山,來到了小樹林裡。
找了一段枯木樁,坐下來掏出香煙吸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古元真氣場裡,忽然發出細微的警報,信息來自於自己左後方。
急忙回頭一看,警官已經站在那裡。
張凡急忙走過去。
兩個人在大樹之下,緊緊的握手。
今天,警官的表情不像以前緊張,反而是放鬆而快樂,大概是對張凡產生了信任,“張先生,恕我直言可以嗎?”
張凡點了點頭,把一支香煙遞給他,並且掏出打火機替他點上了香煙,“你有什麼話可以直說,畢竟我們的合作是十分真誠的。”
警官吸了一口,慢慢地把煙霧吐出來,雙眼炯炯有神,“張先生,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說的那位朋友,就是要跟我做交易的那位朋友,其實就是你自己。”
張凡被人家猜中心思,但是並沒有尷尬,這個問題現在已經並不十分重要,“我想我之所以那樣說,應該是一種保護措施,你應該理解的。”
警官一聽,張凡的話確認了自己的猜測,便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樣一來我就更加放心了。畢竟通過幾次接觸,我對張先生的人格,已經十分認可,跟張先生直接做交易而沒有彆人參與進來,我感到安全係數很大。”
張凡點了點頭,“那我們現在就開始了,你可以亮一下你的‘貨’,然後我們共同定價。”
警官也點了點頭,“張先生,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前些日子,我們國家安全部門的一個看押地點,遭到了攻擊,雖然沒有人員傷亡,但是有一個重要的囚犯被人救走了,同時失蹤的還有一個女人。”
張凡謹慎地搖了搖頭,“我是來經商的,對這個並不是十分感興趣,而且你們的電台和電視台也沒有報道過。”
“是的,這是一個極大的醜聞,其中主管這個事情的負責人,是要受到追責的,所以現在這件事情看起來好像表麵風平浪靜,其實是外鬆內緊,我們估計,這個囚犯應該是想外逃的,所以現在所有的出境通道都已經嚴格控製,港口、機場,都有多重檢查措施,這個人目前看來是插翅難逃了。”
張凡又點了點頭,對這個看法相當認同,高眉骨確實是難以逃出去,隻有巽木宮是個例外。
“我今天來找你的原因,是因為我剛剛得到一個內部消息,根據警方的數據表明,這個逃犯很大的可能性是在海嘯當中喪命了。”
張凡一聽,心中更加輕鬆,他巴不得警方這麼認為,便問:
“這次海嘯死了這麼多人,麵積這麼大,很多屍首已經埋在了淤泥當中,可能永遠不見天日,怎麼可能確認逃犯就在死者當中呢?”
“囚犯逃跑之後不久,這一帶就被封鎖了,可以確認,逃犯就在這附近方圓20公裡之內的範圍之內,而這次大水,方圓30裡一片汪洋,所以才判斷他已經喪命。”
張凡又點了點頭,“假如他已經喪命,這和你有很重要的關係嗎?”
警官微微的一笑,把煙頭在手指間動了一動,彈落了一些煙灰,“因為……”
他好像欲言又止。
張凡心中一驚,已經意識到有重大情況即將發生。
他本想催促一下,又怕催的太急,對方縮回去,便假裝輕鬆,並不在意,“先生,如果和我們這次交易有關,我倒是想聽一聽,如果和我們的交易沒有什麼關係,先生還是保留自己的秘密為好。”
警官又猶豫了一下,忽然把身子向張凡靠近了一些,下意識的向周圍掃視了一圈,低聲說道,“如果這個囚犯沒死的話,我不想背叛他。現在他已經死了,我即使背叛他,對他也沒有什麼傷害!”
張凡一聽,馬上趁熱打火,“什麼也傷害不到一個死去的人,也許那個死去的人,倒是希望自己的遺產,為活著的人造福!”
這一句話果然起了作用,張凡發現警官的眼光更加明亮,“好了,張先生,我不再繞圈子,這個囚犯,是我生前最好的朋友,因為他曾經在一次與國外間諜的交易過程當中被我抓獲,當時他苦苦哀求,我不忍心害他,因為那次情報隻不過是普通的情報,我便放過了他。從此以後,我們倆人成了莫逆之交,其實他的一些工作是由我幫助來完成的。這次他被捕之前,就已經意識到了危險,所以把一批重要的情報資料,交到了我手上。他囑咐我,在必要的時候可以故意讓這些資料流傳開,以封住某些勢力的嘴,這樣,也許能救他的命……”
張凡心中大叫一聲,真是無巧不成書,天助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