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筆基金專門是用來資助特困村民的。
誰家有個大事小情,便從這筆資金裡拿出來一筆錢去資助,幫助村民渡過難關。
有了這項托底的保障,村民們再也不像以前遇到事情會走上絕路,像以前今天喝農藥,明天上吊,後天跳河的事情,再也沒有發生過。
這點倒是使張凡心中十分欣慰,物質生活的豐富,讓村民們活得越來越有尊嚴,輕易不會拋棄自己的生命。
張凡在村裡住了兩天,忽然接到田秀芳的電話,要他到縣裡去。
張凡便從村裡帶了一點土特產,趕到縣城去找田秀芳。
前些日子,田秀芳媽媽鬨著要回大女兒身邊住,張凡便給了田秀芳五百萬塊錢,她在縣城郊區買了一套超大的彆墅。
現在田秀芳的媽媽又回到縣城裡,跟她一起住。
她媽媽跟她爸爸現在基本上就是斷絕關係了,雖然沒辦理離婚手續,但是已經沒有回複的餘地了。
她爸爸找了一個小她很多的女子,兩人已經公開過夫妻生活,沒有填膺秀芳媽媽什麼事兒。
田秀芳媽媽現在似乎已經習慣了生活,說話並不多,隻是早晨和晚上去跳廣場舞,有時戴著一塊紅布綁在胳膊上。
田秀芳一見張凡,似乎有很多話要說,不過卻什麼也沒說出來,隻是兩眼緊緊的盯著張凡,好像在探討他內心在想什麼。
“秀芳,你現在工作還算……順利?”張凡沒話找話的問道。
“……你說我媽在京城出現的那種怪事兒,到底是因為什麼?背後的事情,我是越想越糊塗,三觀都快想毀了。”
田秀芳說著,給張凡剝了一隻香蕉,遞給他。
張凡看見拿香蕉的那隻手又白又嫩,而且微微的散發著香氣,沁到了肺腑裡,格外迷人,便有一種激動的想法,伸出手,輕輕地拿住她的手腕放在嘴上,輕輕的親了一下手背,然後笑道:
“很多事情無法理解,何必要追問?自尋煩惱!大家過好每一天就是了。”
“可是你並沒有讓我過好每一天,你在京城,我在縣城,遠隔千山萬水,你讓我怎麼過好?”
張凡語塞。
確實無言以對。
這種情況是怎麼造成的,隻能怪老天爺。
“秀芳,你身邊就沒有發現你中意的男子?”張凡試探的問道。
“你這個沒良心的,我在這邊苦苦的捱日子,你一句話安慰也沒有,反而來懷疑我……走吧走吧!”
她說著,拉起張凡的手,便要把他向門外推。
剛推了一下,卻就勢一下子撲到他懷裡,緊緊的擁抱,沒頭沒腦的在他臉上親了起來。
田秀芳與彆的女人比起來,有一種格外的風味兒,她的社會地位,叫她平添了幾份吸引力,擁有這樣的女人,使男人感覺到成就感滿滿的。
平時田秀芳經常找機會到京城去出差,其實是與張凡約會,不過畢竟她的工作位置在那放著的,不可能整天風花雪月,結果每次約會都是開始激情萬丈,後來意猶未儘。
此時此刻,張凡當然要好好補償補償她。
輕輕的把她抱起來,走到臥室去,就著窗外射進來的夕陽餘光,很認真地安排了兩個小時。
田秀芳深度昏迷,一直睡到第二天早晨才醒來。
醒來之後,睡眼惺忪,滿臉都是情意,溫柔無比的看著張凡,像一個洞房之夜剛剛過來的美新娘,紅著臉,背過身子,輕輕地把衣服穿上,然後才回過頭來,重新依偎在張凡懷裡,雙手摟著張凡的脖子,忽然問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你跟段小茵的關係不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