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看著小雅芳,伸手給她擦去眼淚,又吻了一下:“聽話。”
小雅芳確實是一個聽話的女孩兒。
她慢慢的鬆開張凡,輕輕的問道,“那你晚上還回來不?”
“今天你過生日,我當然要回來。”
張凡說著,伸手在小雅芳身上相關部位輕輕的捏了幾下。
小雅芳立刻臉色變得緋紅,低下頭來,輕輕地說:“人家這兩天身上不自在,想的很……”
這話不用小雅芳自己交待,張凡其實已經看得出來,女人在這兩天的時候,眼神是都是賤賤的。
“你洗好,等著我。”
張凡一笑,站起來,走出門去,一路開車,來到姚蘇的住處。
走進臥室的時候,隻見姚蘇坐在椅子,麵帶詭異的冷笑,手裡還握著一根閃亮的織毛衣針,開口便道:“張凡,你果然害怕了。”
張凡麵對眼前的姚蘇,心中一陣憤怒。這賤東西,總是對他一路譏諷打壓,似乎不殺了她,她永遠要蔑視他。
他真想把精龍劍拔出來,對準她的腦門兒劈下去,一下子把她劈為兩半兒!
“我服了,算你狠。“張凡無奈的說著,在床邊坐下來。
“知道我狠,說明你還是個明白人。”
“有什麼事快說吧,不過最好不是那方麵的事兒,你現在這個日期,快生產了,也不可能再做那種事了,如果特彆發賤的話,不如自己解決,那樣也可以控製輕重。”張凡也譏諷道。
姚蘇用手輕輕的撫了一下孕肚,忽然臉色一變,問道:
“張凡,你給我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去過南江市?”
“你這話從何說起,南江是那種小地方,兔子不拉屎,我什麼時候去那裡過?”
“真沒去?”
“真沒去,”張凡冷笑道,又加了一句,“去了也不告訴你。”
姚蘇沉默了一會兒,“你給我媽治病的時候,我媽沒告訴一些什麼?”
張凡把雙手一攤:“告訴我什麼又怎麼樣?不管她告訴我什麼,我都不會告訴你的,你放心。”
姚蘇緊緊的皺著眉頭,像是在思考什麼。
想了好大一會兒,似乎有些釋然,招手笑道:
“過來,摸一摸,你兒子在做體操呢。”
張凡無動於衷,仍然坐在那裡。
姚蘇慢慢的把衣襟掀開,露出雪白的孕肚,在陽光下耀眼無比:“快來看嘛……”
張凡厭惡的瞅了一眼。
他不得不承認,姚蘇的這個姿勢,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一個極大的誘惑。
連他自己,也有些心動。
不過,一想到洗好了在家裡等候著的小雅芳,如果自己浪費在姚蘇這種東西身上,真是不值,便笑道:“有什麼可看的,到時候生下來就是了。”
張凡話音剛落,隻見姚蘇手起手落!
隨即,發出一聲尖叫聲。
張凡嚇了一跳。
隻見那根織毛衣,深深的紮進雪白的孕肚裡。
留在外麵的部分正在微微顫抖,雪和水,正從針的根部向外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