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看看,沒什麼事可做,便拿出雞蛋和掛麵開始煮起來。
吃完掛麵,身上熱乎乎的,有了一些暖和氣。
這時外麵的雨,小了一些,不像剛才那麼猛烈。
張凡想要出去看看,鄭芷英拉住他說道:“等雨停了再出去,現在出去淋得像個落湯雞,會得病的!”
“我農村出來的,從小下雨光著膀子在地裡乾活,也沒聽說淋出病來!”
鄭芷英甜笑著擰了他一把,嗔道:“情況不一樣了,從小是從小,現在是現在。從小你老婆婆?現在,身邊不是坐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媳婦嗎?還虧得你是醫生,沒聽說做完那事,第二天連涼水都不能喝!”
鄭芷英說的是腎虛的,張凡體內古元真氣護體,而且每次做事,都是修煉的一過程,不但不損身體,卻是相當地益元,越做越生猛,越做越滋養,哪有那麼虛?
可是,這些大道理,跟鄭芷英也沒有什麼好講的。若是真的出去淋雨,恐怕今晚鄭芷英什麼都不敢讓他做了。
隻好打消了出去的想法。
鄭芷英把床鋪了鋪,“上床休息一會兒吧。”
張凡正在微笑地琢磨鄭芷英所說的“休息”是什麼意思,突然聽到街上又開始傳來聲音。
“我得看看。”
“那你穿上雨衣。”
張凡一笑,“我從來不穿雨衣。”
鄭芷英臉上一紅,打了他一下,拿過雨衣,認真給他穿上,係好領口前的扣子,道:“快去快回,給你五分鐘時間。”
張凡急忙開門,向街上看去。
隻見街上絡繹不絕的,又有人在走動,而且每個人手裡都拿著刀具農具,有人還在到處呼喊,招呼大家出來上街。
張凡走到街上,迎麵正好有一個村民走過,張凡上前拉住,問道:
“不是已經講好了嗎?怎麼又要乾起來?”
那個人皺了皺眉頭,冷冷地道:“我們要乾什麼,你難道不清楚嗎?”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你說說。”
那人一聳,把張凡的手甩開,“我最討厭假善人,一邊主張給村民發錢,一邊卻要掩護彭氏把巨款轉移走!”
“你,你是說我?”
“不是說你,是說誰?”
張凡一陣委屈,不過,並不憤怒。
跟豬們交道,什麼都可能發生。
憤怒,你憤怒得過來嗎?
“你把話說清楚,不然你彆走。”張凡重新拉住他,一把將他手裡的鋤頭奪下來,同時把手搭上對方肩膀,一壓。
那人頓時矮了下去。
心中明白,眼前的張研究員,絕可以輕輕一下就讓他死。
心中害怕,頓時軟了下來:“張研究員,不是我說你,大家都這麼說,你一個外鄉人,能站在我們老百姓一邊?你參與這件事,沒有好處,你能參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