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結伴出來,遠離喧囂的城市,來到這偏遠的小縣城,誰都不認識,到處又都是靜悄悄的……
這本身就含著一種極大的暗示。
房間裡被白天的陽光給曬得暖呼呼的,床上的被子都帶著一股暖氣,兩個人又剛剛是從洗浴室裡出來,有些事……自然而然的,就必定要發生。
對於周韻竹來說,張凡這寶貝,有一個極大的好處,戰力超強不說,而且是隨叫隨到,沒有一次是臨陣退卻,每次都能搞得天翻地覆,讓人無法招架,最後幸福的投降,昏死過去。
今天這個情況,與往日不同,平時還要考慮到明天上午有幾個會要開,有幾個外商要接待,所以行動之際,免不了有幾分保留,昏迷的事情發生一次也就收場了。
眼下卻是享受假期,明天即使睡到中午也沒人管。
這樣一想,便放開了,拿出全部的熱情來。
你還彆說,在技術含量上,周韻竹的含金量超高,張凡不得不佩服得五體投地。
事畢,已經是深夜。
四處越發地靜悄悄。
隻有月光從窗口射進來,照在周韻竹露出的半截香肩上,顯得錫白神秘,像是天上某處忽然掉下來的美玉一樣,令張凡愛不釋手,小妙手意猶未儘地放在她的肩上,“竹姐,你真好。”
“你更好。”
她吟了一聲,伏在他懷裡,仰麵如花,鶯語燕聲:
“小凡,你不想問問嗎?”
“問什麼?”張凡在高峰上剛剛跌落,把在列車上的事情給忘了。
“你不是問我為什麼這次主動要求跟你出來?”
張凡笑了一笑,輕輕地在她的肩頭上咬了一下:“為什麼要出來?賤唄!”
周韻竹回咬了他的耳朵一下,就勢把嘴俯在他耳邊,用極細極低的聲音道:
“賤是真賤,一看到你,就賤得渾身作不了主。”
張凡心中又是一熱。
竹姐平時,雖然是熱情如火,但免不了總是要有意無意的裝出一副大姐姐的樣子,端著那麼一點點最後的架子,沒想到此時此刻,說出如此的話來,完全是一個小女人的樣子,甚至讓人感覺到有點“蕩”。
其實對於男人來說,不蕩的女人,男人是在心裡暗暗討厭的:
裝什麼逼?
都那樣了,還這樣?
眼下,她這一番話,完全掀開了平時遮在臉上的麵紗。
“是挺賤的。”張凡笑道。
被張凡給笑話了,她並不是十分難堪,反而有幾分得意,忽然把臉一抹,嗔道:“都賤到這個程度了,肯定被你笑掉大牙。不過我也顧不了那麼多,索性跟你說了吧。”
這關子賣的,太大了。
張凡禁不住來了興趣,急忙把她緊緊的箍在懷裡:“快說。”
周韻竹被箍住,有如鐵箍一樣不能動彈,但卻是滿心的歡喜,有一種被融化到對方身體之內的愉快,聲音越發的嬌嗔和動人:
“鄭芷英可是我介紹給你的,是吧?”
“是啊!當初她家小孩有病,你介紹我去給治一治麼。”
“是啊,治來治去,你倆就治到一張鋪上了,把我這個月老給甩一邊去了。”周韻竹酸酸甜甜地道。
“睜著眼睛說胡話,哪裡甩在一邊,不是在懷裡好好地‘賤’著嘛。”
張凡一見她有酸意,急忙滅火於星星之際,不可使之燎原,低下頭,口手並用,愛了一番,直把周韻竹給愛得不能說話,過了好大一會,才續上一口氣,又高興起來,“那個孩子,治好了,也是棵弱苗,鄭芷英經常跟我說,看到人家的孩子胖胖的高高的,就心裡不是滋味,這輩子,難道就生不出一個健康的孩子?”
“這有什麼困惑的?”張凡哼了一聲,“她那個前夫不行事!人長得就猥瑣,爛種子撒到哪裡都不會成材,也不知鄭芷英當年怎麼看走眼了?”
“當時他追鄭芷英,她跟我商量過,我說,人家是公務員正處,可以的。算起來,這事我也有責任。不過,再怎麼說,最後分手了,她一個如花似玉、蜀道通暢的美少婦,最後歸了你,也算是我的功勞吧?要是她當初嫁一個如意郎君,現在哪有你張凡置喙的份兒?”
張凡一聽,倒也是這麼回事。
鄭芷英的韻味,非其他女人所能比擬,想想那麼優雅、天天站在階梯教室講台上侃侃而談的女教授,竟然匍伏在自己身下,那麼卑微地企盼給他生孩子,倒也是男人人生得意之處哈。
“我對你這個月老,難道不好嗎?”張凡問。
“好是好,就是沒有好到位?”
“還沒到位?”張凡一驚。
以剛才的行為,就是涵花、巧花這樣健康且有神力的村姑,也勉強招架得住,周韻竹竟然說不到位?
這……
也不知道什麼叫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