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將馮凱的七十萬全部裝入蛇皮袋之後。
沈風好像根本沒事發生的朝著跆拳道館外走去,這場比試雙方互相承諾過的,他自然沒什麼好愧疚了。
臉色發白的馮凱,感受著肚子上的疼痛,胃裡一陣陣的灼燒感,到了現在他也不願意相信這一切是真的,身為跆拳道黑帶,他一拳直接被沈風給秒殺了?掙紮著想要站起身來,可肚子上的劇痛,讓他根本使不出力量。
李永賢看著要踏出跆拳道館的沈風,他聲嘶力竭的喝道:“小子,你給我留下,你會後悔的,你竟然敢踢斷我的腿,你知道我師父是誰嗎?”
沈風頭也沒回,對於這種喜歡瞎叫喚的狗,他不想浪費自己的口水。
如果剛剛李永賢不選擇偷襲,那麼現在肯定完好無事的,誰讓他對沈風下狠腳的。
有句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李永賢的大腿骨頭碎裂的很嚴重,就算醫治好了,恐怕以後他這條腿也會留下後遺症。
在場的跆拳道館學員,沒有一個敢攔著沈風的。
開玩笑!
他們可不想被打斷了骨頭,腳下的步子往角落裡移動,身子有點發抖,現在他們知道自己剛剛對沈風的嘲笑是多麼的無知了。
見沈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李永賢的臉部有點猙獰:“好,你給我等著,我們韓國的跆拳道界不會放過你的。”
而馮凱因為之前說過的話,現在沒有臉馬上反悔,隻能眼睜睜看著沈風離去,但他的眼眸裡充斥著陰狠之色。
終於回過神來的蘇靜雨,看了一眼地麵上的馮凱之後,她跟著沈風往外麵走去。
她心裡麵對馮凱極為的反感。
這些日子,馮凱對她的追求,讓她覺得很煩躁,況且今天是馮凱主動找沈風的麻煩。
看到蘇靜雨追著沈風出去了,馮凱手掌握成了拳頭,他一字一頓,道:“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李永賢忍著腿上骨頭斷裂的劇痛:“等待會我立馬聯係遠在韓國的師父,如果師父知道你被打吐血,知道我被打斷了骨頭,那麼你說以師父的性格,他會袖手旁觀嗎?師父向來是最護短的。”
“這小子不是很牛嗎?隻要我們在其中添油加醋,說他根本看不起韓國的跆拳道,到時候讓整個韓國的跆拳道宗師來收拾他,畢竟師父在韓國的跆拳道界有些地位的。”
聽到李永賢的話後。
馮凱才暫時冷靜了下來,陰沉的說道:“沈風,我師父的跆拳道水準遠遠超越了我們,如果我對上師父,同樣是連一招也支撐不了的,你會為自己今天的所作所為而後悔一輩子。”
在李永賢和馮凱想要請遠在韓國的師父出手的時候。
吳州市第一人民醫院,一間豪華的vip病房內。
鄭婉清和鄭琳怡站在了病房右側靠近角落的地方,她們的目光緊緊看著躺在病房裡的一個老人。
這個處於昏迷中的老人就是她們兩個的爺爺鄭鴻遠。
鄭家是在鄭鴻遠的手裡迅猛發展起來的,其家族可以擠入吳州前十的行列,這其中大部分功勞是屬於這位老爺子的。
病房裡除了昏迷不醒的鄭鴻遠和這對姐妹以外,還有三個麵帶愁容的中年男人,他們分彆是鄭鴻遠的大兒子鄭向明、二兒子鄭良朋和三兒子鄭溫茂。
其中鄭向明是鄭婉清和鄭琳怡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