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趾高氣昂的張成周。
許東的臉色一陣變換,張成周完全是在用王安雄來拿捏他。
在紫悅會所內從低到高的會員卡分彆是銅卡、銀卡、金卡和至尊紫卡。
其中銅卡會員隻能夠在一樓消費,可以在紫悅會所在辦到銅卡的人,在吳州有一些資產的,隻是還登不上真正的台麵。
許東名下雖說有ktv和飯店,但他沒有任何的家族背景可言,所以他隻辦理到了銅卡會員。
當然銅卡會員也可以升級到銀卡會員,隻要在紫悅會所內消費滿一定的數額,自然就可以成為銀卡會員了。
銅卡會員之上的銀卡會員,相對來說可以消費的樓層就多了不少。
隻要手裡持有銀卡會員,一樓到十樓可以任意消費,不過,樓層越往上,消費的金額越貴,而且凡是第一次就辦理到銀卡會員的,一般來說其家族在吳州有一點背景的,這些人已經不是許東可以惹得起的了。
再有銀卡會員之上的金卡會員,可以在一到二十七樓任意消費,這些持有金卡的會員,家裡在吳州擁有深厚的背景,絕對算得上是上流社會中的人了。
至於最高等級的至尊紫卡,在整個吳州持有者不超過十人,隻有吳州幾個頂級家族手裡才有至尊紫卡。
不僅如此,其他的會員卡全部需要自己付錢消費的,而至尊紫卡在紫悅會所一樓到二十八樓內消費,根本不需要自己花一分錢,所有一切消費全部免單。
紫悅會所就像是一張王安雄親手編織起來的關係網,擁有如此巨大的關係網,難怪白手起家的他,可以踏入吳州上流層次中了。
作為一樓經理的張成周,或許惹不起銅卡之上的會員,但許東手裡的銅卡已經過期了,而且許東在吳州沒有太大的背景,這種人在王安雄麵前根本和螞蟻沒有太大的區彆,他現在完全是狐假虎威。
許文星忍不住指著張成周怒罵道:“你算個什麼東西?我師公來紫悅會所,隻會讓你們這裡蓬蓽生輝。”
張鵬濤冷笑道:“你又算個什麼東西?你爸手裡隻是一張銅卡而已,還真以為你們是吳州的大人物了?一樓是我爸負責的,我爸要你們滾蛋,你們就得要滾蛋。”
緊接著,張鵬濤佯作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差點忘了,你爸手裡的銅卡還過期了,你們根本不是紫悅會所的會員了,還敢在這裡放肆?”
許文星手掌猛的握成了拳頭,他恨不得直接將張鵬濤給打得滿地找牙。
“張成周,做事不要太過分了,我師父不是你可以得罪的,就算王董在這裡,我今天也不會讓步。”換做是以往,許東一定會選擇息事寧人,可他們竟然敢對自己的師父不敬?這簡直是罪無可恕。
張成周嗤笑道:“許東,我看你腦子進水了,你要為這小子出頭,希望你不要後悔。”
楊麗厭惡的看著沈風,說道:“難道你真的想要把事情鬨大嗎?乖乖的給小燕道個歉,然後讓保安扔出去,今天的事情就可以這麼過去了,不要以為你攀上了許東,你就有資格在紫悅會所肆無忌憚了。”
趙丹燕看著事情的發展,她眼眸裡露出了一抹得意,她楚楚可憐的對著張成周,說道:“張叔叔,今天您一定要為我做主,讓保安直接把他們扔出去,反正他們手裡的會員卡過期了,您是有理有據的,之後誰也不能夠說您什麼!”
“您如今是紫悅會所一樓的經理了,難道您還要怕手裡一張會員卡已經過期的人嗎?”
被趙丹燕這麼一說,張成周是更加不能夠讓今天的事情一帶而過了。
自從他坐上經理的位子後,整個人是飄飄然的了,他吼道:“保安呢!一樓的保安呢!人都到哪裡去了?”
在張成周的一聲吼叫之後,很快便有五名一樓的保安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