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帶到這裡之後,沈家把他們關了起來,一日三餐倒也沒少,隻是他們不能夠踏出這間屋子半步。
徐南升他們每天都心神不寧的,他們知道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恐怕用不了多久,一場狂風暴雨就會來臨了。
被抓來這裡之後,曾經有一天,他們隱隱的聽到了哭喪的聲音,後來他們知道這是沈天智的葬禮,心裡麵不由的感到一陣痛快,他們並不知道沈天智是被沈風給殺死的。
在被抓到沈家的這些日子,他們每一天都在擔心沈風的安危。
當初沈啟善等人逼問過他們關於沈風的下落,而徐南升等人是一口否定了見過沈風。
那時候海上發生了那麼大的變故,萬一沈風也受傷了呢?如果在受傷的狀態下被沈家人找到,那麼恐怕會對沈風很不利的。
沈啟善等人根本不會聯想到那個無名氏就是沈風的,隻以為徐南升他們是來這裡湊熱鬨的。
“哢嚓!哢嚓!”
鑰匙放進鎖洞裡,開門的聲音響了起來。
隻見房屋的門被打開了,沈家現任家主沈曆揚走了進來。
這些日子,沈曆揚經常回來這裡,當他之前再次見到徐惠芳的時候,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徐惠芳的頭發和臉不僅恢複了,而且變得更加年輕了,身上充滿了一種強大的魅力,這讓沈曆揚是輾轉反側,從前他也算是愛過徐惠芳的,隻是在現實和愛麵前,他狠狠將這份愛給踩碎了。
見是沈曆揚走進來,徐家人全部轉過了頭,他們不想多看這狗東西一眼。
沈曆揚似乎是習慣了這種態度,他說道:“惠芳,何必如此絕情呢!我知道你們遇到了一點奇遇,隻是你們的運氣太不好了,天智和武道界沈家的五長老全部死了,他們是因為去美國殺那小東西才會遇險的,這筆賬自然要算在那小東西身上了,說到底你們是受牽連了。”
他走到了徐惠芳的身旁,繼續說道:“惠芳,那小東西是一個不祥之人,這件事情當年就有定論了,現在你應該要醒醒了,不要在這麼執迷不悟下去。”
“為了一個不祥之人,你們這麼做值得嗎?況且他還是一個不能修煉的廢物,哪怕他當年有一點可取之處,我想武道界沈家的人也不會讓我們拋棄他的,這是已經是我們格外開恩了,要不然他早就去閻王殿上報道了。”
沈曆揚的話一個字一個字的傳入了徐家人的耳朵裡,他們終於再次轉回了頭,將目光緊緊的定格在了沈曆揚的身上。
徐子義再也忍不住了,雖說實力被封住了,但他還是朝著沈曆揚撲了過去。
“砰!”的一聲。
隻可惜他被沈曆揚給一腳踢飛了出去。
徐惠芳站了起來,喝道:“沈曆揚,你夠了,你真的夠了,當年你想要親手殺了我們的孩子,當年你對我動手的事情我還曆曆在目。”
“我的臉被人毀了的時候,恐怕你根本不敢站出來為我說話吧?”
“現在何必假惺惺的呢?你們京城沈家,你們武道界沈家如此絕情,將來就休要怪彆人也對你們絕情,聽說過善惡終有報嗎?”
被踢飛出去的徐子義,嘴角溢出鮮血,被徐南升給扶了下來,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跡,仰天大笑了一聲之後,吼道:“終有一天,你們會嘗儘後悔的。”
“不要以為武道界沈家就可以隻手遮天了,其實你們也隻是井底之蛙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