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伯臉色陰晴不定。
難道說他的弟妹把這件事情泄露出去了嗎?這小子完全是有備而來?
在他想要質問的時候。
蕭憶秋正好接完了電話,看到吳伯也在這裡,她的柳眉隨即皺起。
剛剛是她母親打來的電話,讓她不準把沈風帶回去,肯定是吳伯偷偷告密了。
這裡走到她家隻要五分鐘左右,車子遲遲發動不起來,蕭憶秋不打算在這裡等候,美眸裡的目光看向了沈風:“沈老師,我們一起走過去吧!”
沈風隨意的點了點頭,他剛剛沒有去偷聽蕭憶秋的電話,所以並不知道電話裡的內容。
吳伯見蕭憶秋根本沒有理會自己,他氣悶的跟在了後麵,目光始終定格在沈風的後背上。
當年他和他弟妹的事情,完全是喝醉酒之後的行為。
再有當初他的弟弟整天不務正業,甚至幾個月也見不到他的人影。
這是吳伯做過最愧疚的一件事情,如今他的弟弟早已經洗心革麵,可他始終不敢把這件事情說出來。
他心裡麵一直在思考著,眼前這小子到底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沈風根本沒在意跟著的吳伯。
蕭憶秋帶著他在一處屋子前停了下來,有兩個中年男人和一個青年在等候著了。
其中一個身體碩壯如牛,臉龐棱角分明的中年男人,他是蕭憶秋的大伯蕭致光,從他手底下培養出了不少的優秀士兵,他也是這個軍區內,實力公認的第一。
另一個十分儒雅的中年男人,他是蕭憶秋的父親蕭致成,在軍區裡從文職的工作。
最後一個站在蕭致光身側的青年,年約二十七歲,目光看向沈風的時候,充滿了濃鬱的不屑和嘲諷,他是蕭致光的兒子蕭逸,年紀輕輕便是這處軍區裡有名的天才,各方麵的能力全部無比出眾,隻是很多時候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看著走到門口的蕭憶秋和沈風,不等蕭憶秋開口說話,打量著沈風的蕭致光,說道:“想必你就是之前獲得國內醫術選拔賽第一的沈先生吧?”
說話之間。
蕭致光向沈風伸出了手,沒有提起沈風在國際醫術大賽上臨陣脫逃的事情。
他們應該是從剛剛吳伯的通風報信中,全部知道沈風的身份了。
今天把蕭憶秋接回來,的確是想要給這丫頭介紹一個傑出的對象。
在蕭逸戲虐的目光之下,沈風也伸出手和蕭致光握在了一起。
蕭憶秋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她雖說知道沈老師的醫術超群,之前還解決了一幅畫中的邪魔,但沈風的身手到底如何?她到現在還不是很清楚。
而她大伯的身手,她自然是非常清楚的,她大伯的握力,甚至可以將普通人的骨頭給捏碎。
蕭致成站在一旁沒有開口,他們剛剛已經說好了,如果沈風真的敢來這裡,那麼隨即給他一個下馬威,讓他自己識趣的離開。
跟在後麵的吳伯,看到沈風和蕭致光握在了一起,老臉上終於浮現了一抹笑容,仿佛已經能夠看到沈風痛的哇哇亂叫的場景了。
隻是。
當蕭致光握住了沈風的手掌,開始慢慢用力的時候,他終於發現不對勁了,對方的手掌如同是一塊鐵疙瘩。
越是用力,他感覺自己的手掌也是痛,反觀眼前這個年輕人,臉上的表情卻沒有一點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