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在礦山上挖掘天炎石的奴隸,一時間,他們紛紛向這個處決場集中了過來。
處決賈壽洪等人的時候,自然是要讓所有奴隸觀看。
同時,很多這處礦場的血魂魔宗之人,他們也在往這裡走來。
賈壽洪和古恒淵等人此刻身體裡連一絲的氣勢也提升不起來,他們看著朝這裡集中而來的人群,除了無窮無儘的絕望之外,他們心裡麵還充滿了不甘心,他們原本一直在幻想著有一天等沈前輩來了之後,他們可以親眼看著血魂魔宗覆滅。
這兩百年他們經曆了很多個礦場,曾經被不少血魂魔宗內的人羞辱過,這口氣一直都憋在他們心裡。
在所有奴隸集中在這片處決場的四周後。
在處決場正中間的最前麵,擺放著一張椅子和一張桌子。
一道身影頓時坐到了這張椅子上。
這道身影乃是一個中年男人,他的左眼徹底瞎了,臉上爬滿了一道道猙獰的傷疤,眼眸充斥著冷然的殺意,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在嬰變巔峰。
他名叫杜墨,算是這處礦場的管事,平時這處礦場裡每天的事情都是他在處理。
在他身邊兩側,站著十名嬰變初期到嬰變後期之間的血魂魔宗人。
當然在這處礦場內,血魂魔宗的五長老和一名內門長老也在。
其中五長老就是擁有渡劫初期修為的人,而那名內門長老修為也有化海期,他們兩個才算是這處礦場的最高統治者,不過,平時他們一直處於閉關之中,這裡的事情完全交給了杜墨處理,隻有一些特殊情況下,他們才會從閉關中出來。
杜墨看了眼被綁在十字木頭上的賈壽洪等人,他冰冷的笑道:“區區奴隸,竟然敢對我們血魂魔宗的弟子動手,先讓他們嘗嘗身體內被焚燒的感覺,再送他們上路也不遲。”
在他話音落下的時候。
從一旁走出來了數名血魂魔宗的弟子,他們手裡分彆拿著一根金屬杆。
隻見在這金屬杆的最頂端,被鑲嵌了一塊火紅色的天炎石。
可這些天炎石非常的特彆,其中被特殊手段融合進了濃鬱無比的火毒,整塊天炎石上也散發著滾燙至極的高溫,絕對不是一般的天炎石可以比較的。
這數名血魂魔宗的弟子一臉笑容的,分彆來到了賈壽洪和古恒淵他們麵前,握著金屬杆的手掌毫不猶豫的伸了出去,最前端融入了濃鬱火毒的天炎石,被分彆按在了賈壽洪和古恒淵等人的心臟位置。
“滋滋滋!”
一陣陣肉被炙烤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如今奄奄一息的賈壽洪和古恒淵等人,頓時感覺到胸口劇痛無比,一種可怕的火毒直襲他們的心臟,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心臟仿佛在燃燒起來了,無窮無儘的痛苦在他們臉上浮現。
可他們沒有叫喊出來,一直憋在了心中,丟棄兩百年的尊嚴,如今馬上要死了,他們沒必要再裝孫子了!他們想要死的傲骨一些!
賈龍軒忍受著心臟被焚燒的痛苦,他用儘力量聲嘶力竭的吼道:“杜墨,你個孫子,早晚有一天血魂魔宗會被覆滅的,你以為背靠血魂魔宗很牛嗎?我們也是有著天大背景的人,沈前輩會為我們報仇的,我們在黃泉路上等著你,你個狗東西!”
周圍的那些奴隸散修,看著賈壽洪等人的遭遇,他們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可看著四周的血魂魔宗之人,他們知道自己動手也隻有是死路一條。
……
此時。
距離這處礦山越來越近的沈風,其眉頭皺的越來越緊,他感覺到賈龍軒等人的氣息幾乎要沒有了,他將速度隨即催發的更加極致,這些人在地球對他很是忠心,他倒也把他們當做是朋友看待了,心裡麵不禁升起了一抹寒意,他清楚賈龍軒等人絕對是遇到了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