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修士聽到杜惜芸的話後,他們也浮現一臉的可笑,這個謊話實在是太幼稚了。
杜惜芸對著沈風說道:“你把聖子令拿出來,讓他睜大狗眼看看。”
沈風從椅子上站起身,道:“拿出聖子令,麵前這條瘋狗就會相信嗎?”
杜勇誠和杜惜芸是看到沈風通過了神雪宗的考驗,所以沈風在拿出一塊不凡的令牌之後,他們才會相信這真的是聖子令。
而杜誌豪等人沒親眼看到沈風通過考驗的場景,就算他們覺察出這塊聖子令的材料不凡,他們也不會相信這是神雪宗的聖子令。
況且,沈風有必要讓杜誌豪相信嗎?
眼前這家夥根本不夠資格讓他耐心的解釋。
反正在這艘玄舟上也不能打鬥,沈風真沒興趣和杜誌豪浪費時間。
“演的還真像!”
“敢說我是瘋狗?到了扶天島,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後悔。”
杜誌豪始終在強忍著不動手。
沈風淡漠的說道:“屁放完了嗎?放完了就滾吧!要不然你就在這裡直接對我動手,反正我無所謂。”
杜惜芸看著沈風從容淡定的模樣,還真有頂級勢力聖子的風範,又看向臉色憋得通紅的杜誌豪,她心裡麵十分的痛快,嘴上說道:“杜誌豪,你是不是個男人?有本事就動手,彆在這裡光說不練,你算個什麼東西,我看你連女人也不如!”
就算杜誌豪一氣之下動手,她也知道這家夥根本傷不到沈風分毫。
杜勇誠看到杜誌豪將沈風徹底得罪了,他歎了口氣,說道:“做人留一線!不要做一些害了杜家的事情。”
杜誌豪眸子陰冷到了極點,目光看到前麵那盆永心草的時候,他嘴角劃過冷然的笑容,從桌子上拿起一個酒杯,倒滿一杯酒之後,衝著沈風說道:“神雪宗的這位聖子,你可是頂級勢力內的天才啊!我杜誌豪今天敬你一杯酒。”
說話之間,他將手中的杯子撞向了沈風。
眼看著杯中的酒要灑出來,沈風眉頭一皺,身體內釋放出一道勁氣。
“嘭”
這道勁氣並不是很強,最多隻會讓杯子化為粉末,然而,杜誌豪故意讓自己的手掌被擊中,腳下的步子搖晃了一下之後,身子晃到了一旁,他麵前已經沒有人擋住,那隻被擊中的手掌猛然往前一送。
這一係類動手在極短的時間內完成。
在旁人看來是沈風的勁氣,擊中杜誌豪的手掌之後,才促使他手中的酒杯往前麵拋飛出去的。
“啪啦”一聲。
最終酒杯在永心草的盆子上打碎,裡麵的酒水全部灑在了永心草上。
這並不是普通的酒,其中的能量,根本不是如今正在枯萎的永心草能夠承受的。
隻是眨眼間,永心草的葉子全部凋零,這株草內的生機幾乎要消耗乾淨了。
杜誌豪一臉陰狠的給沈風傳音道:“現在我看你如何收場?”
隨後,他臉上浮現憤怒之色,喝道:“小子,我好心要敬你一杯酒,你不喝也就算了,為何要用勁氣襲擊我的手掌?”
“如今這株永心草,因為你的緣故,就要立馬死亡了,你承擔得了責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