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聚集了不少銘紋閣總部內的銘紋師。
此時。
院子房屋內的大廳裡,被布置成了一個靈堂。
邱鐵河滿臉怒容和悲傷的站在大廳門口,洶湧的戾氣,不斷他在體內沸騰著。
能夠出現在這裡的人,最起碼必須要是銘紋閣總部內的長老。
此刻,站在邱鐵河麵前的一位老者,臉上看不出悲喜來,他的目光停頓在邱鐵河的身上。
這名老者乃是銘紋閣總部內的另外一位太上長老,名叫孫天墨。
他和邱鐵河一樣是一位五階銘紋師,但他的修為要比邱鐵河高出一些,抵達了天玄境八層。
畢竟銘紋師主攻銘紋一途,在銘紋閣總部之內,也是有天玄境九層的強者存在的。
這些人是因為欠了兩位太上長老的人情,暫時負責坐鎮總部,也算是銘紋閣內的客卿。
“鐵河,節哀!”
片刻之後,孫天墨開口打破了安靜。
如今銘紋閣總部的閣主和幾位副閣主都在這裡,他們也將目光集中在了邱鐵河身上。
“孫天墨,你來這裡,應該不會隻是來安慰我一句吧?有什麼事情就直說。”邱鐵河聲音冰冷的說道。
聞言,孫天墨臉上的表情沒有變化,道:“和一個陌生的銘紋師比鬥銘紋,這其中有太多不穩定的因素,你不應該答應下來的。”
“我現在隻想要問你一句,你到底和黑暗銘紋有沒有關係?”
黑暗銘紋一直是銘紋界的禁忌存在。
如若銘紋閣總部的一位太上長老和黑暗銘紋有關,那麼整個銘紋閣隻會變成一個笑話。
甚至是整個銘紋閣的威嚴也會大幅度下降。
邱鐵河眼眸森冷,道:“孫天墨,你這是懷疑我嗎?現在是我的兒子死了,你們又怎麼能夠理解我的心情!”
“我身為銘紋閣總部的太上長老,你認為我會和黑暗銘紋有關嗎?”
“這次絕對是北方唐家和城主府的人有了勾結,在一重天內,北方唐家是對我們銘紋閣最有威脅的勢力。”
“他們這一次是想要借助打壓我,以此來壓製住銘紋閣總部。”
“而我之所以不服用探魂液,並不是因為害怕什麼,我隻是在為銘紋閣的威嚴考慮。”
“我是這裡的太上長老,憑什麼要對彆人的安排言聽計從。”
“既然他們想要以銘紋一決勝負,那麼我就陪他們好好玩玩。”
“我兒不能白死,這一次凡是站在城主府那一邊的人,我要他們全部去給我兒陪葬!”
孫天墨在聽到這番話之後,他心中的懷疑並沒有消除,他道:“希望你沒有騙我們!”
“你是總部的太上長老,這場銘紋對決,我們自然是支持你的。”
“這次,你有必勝的把握嗎?”
聞言,邱鐵河眸子陰沉的說道:“孫天墨,你難道對我的銘紋造詣不了解嗎?”
“你我之間的銘紋造詣不相上下。”
“你認為這麼一個陌生的銘紋師,他能夠勝過我嗎?”
“退一步說,就算他也是五階銘紋師,但我對於銘紋的理解,絕對要遠遠強過他。”
“這一場對決,我沒有任何一絲輸的可能性!”
見邱鐵河如此有自信,孫天墨也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