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自語的時候。
不遠處的中心廣場,氣氛變得越來越凝重。
薑淩月、張勇文和楊劍奇也出現在了薑運豪等人身旁。
其中張勇文見自己的父親被沈風逼的騎虎難下,他眸子裡爆發出了滾滾怒火,喝道:“我父親憑什麼聽你的安排?”
“我父親不願意和你比鬥銘紋又如何?你真以為今天這裡是你做主嗎?在這裡如此大放厥詞,你覺得很有意思嗎?”
被張勇文這麼一說。
其餘人恍然大悟了過來。
也對啊!
憑什麼沈風說什麼就是什麼?
如若張義鶴也答應和沈風比鬥銘紋,豈不是整個銘紋閣被沈風牽著鼻子走了嘛!
沈風隨意聳了聳肩膀,盯著張勇文,道:“如若我沒有記錯的話,那麼剛剛是你父親,像條野狗一般對我亂吠。”
“他言語之中對我如此不屑,如今在你口中,怎麼變成是我大放厥詞了?既然他看不慣我,那麼就我和比鬥一場銘紋,這有什麼不妥的嗎?”
“還是他根本不敢答應下來?”
轉而,他的眸子內湧動著滾滾淩厲,繼續道:“而你隻是總部的一個小輩,今天是我和你們總部太上長老比鬥的日子,這裡有你說的份嗎?難道說銘紋閣總部的小輩,都是如此不堪的嗎?”
聞言,張勇文臉色憋得通紅,手掌緊緊握成了拳頭。
之前,在八層古樓的時候,他沒有能夠教訓沈風,心裡麵正憋著一口氣呢。
如今又被這麼一個麵具人教訓,他簡直是要怒的胸口炸膛了,如若讓他知道沈風就是麵具人,真不知道他會是如何一副怒急攻心的表情!
一旁的張義鶴始終沒有再開口說話。
正當這時。
一名麵容肅穆的中年男人,從人群之外踏空而來,最終落在了張義鶴身旁。
來人便是程家的家主程盛雄,他之前曾公開表示程家會支持邱老。
眼下,他森冷的目光盯著沈風,喝道:“今天是你和邱老的銘紋比鬥,你卻又牽扯到張副閣主身上。”
“你是想要拖延和邱老比鬥的時間嗎?”
“我們程家相信邱老的人品,他絕對不會和黑暗銘紋有關。”
“邱老能夠答應和你之間的這場比鬥,已經是銘紋閣對你的讓步了,你彆欺人太甚了!”
“難道你真以為銘紋閣總部好欺負嗎?”
“我程家永遠支持邱老,支持銘紋閣!”
沈風看了眼道貌岸然的程盛雄,平淡道:“你們程家確定要插手此事嗎?”
“如若黑暗銘紋和邱鐵河有關,你們程家能夠為此負責嗎?”
“等我勝了邱鐵河之後,確認了他和黑暗銘紋有關,你這個程家家主,是否願意以死謝罪?”
此番話一處。
程盛雄臉上陰沉之色閃爍著,他可不會拿自己的性命來賭博,可如今他和剛剛的張義鶴一樣,也是被沈風逼的騎虎難下了。
邱鐵河實在看不下去了,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陰冷的說道:“何必說這麼說廢話。”
“我和你之間的銘紋決鬥可以開始了,我們一局定勝負,如何?”
沈風擺了擺手,目光定格在程盛雄身上,道:“不急,先等這位程家主回答了我的話,我們再開始這場比鬥也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