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沈風眼睛微微一眯,這家夥是想要用獸火形成天火藥鼎?
不對,應該說是獸火藥鼎了。
根據這家夥胸口的微光推測,沈風知道這名少年,應該是開辟了心之空間。
在沒有覺醒天火的情況下,就直接開辟了心之空間,想要用獸火來凝聚藥鼎?這種想法也太瘋狂了一點吧!
天火是在自身體內覺醒的,所以修士控製起來更加的得心應手。
而獸火畢竟是從妖獸體內取出的,修士想要控製獸火凝聚藥鼎,並且讓其進入心之空間內,這簡直是比登天還難啊!
甚至是永遠也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這名青色布衣少年,之前應該是多次利用獸火凝聚藥鼎了,所以他的動作非常熟練。
雖說最終他凝聚出來藥鼎很粗糙,但最起碼是形成了一尊藥鼎。
青色布衣少年看著凝聚出的黑色藥鼎,他眸子內是堅定不移的神色,而站在他麵前的老者,臉上浮現著疼惜和擔憂之色。
“咻”的一聲。
凝聚成的黑色天火藥鼎,朝著少年的胸口衝擊而去,最終沒入了他的心之空間內。
獸火形成的藥鼎,根本無法和心之空間契合。
隻見,藥鼎在徹底進入他的心之空間後,他臉上隨即浮現了痛苦至極的神色,可他喉嚨裡沒有要叫喊出來的意思。
這名青色布衣少年隻是在強行忍著、堅持著!
沈風知道這種感覺絕對很痛苦,對於一般修士而言,這是比死還痛的折磨啊!
“噗嗤”
一道細微的響聲,從布衣少年的胸口內傳出,他嘴角在不停的溢出鮮血,一簇黑色火焰從他胸口內冒出,再度懸浮在了空氣之中。
“咳咳!咳咳!”
布衣少年忍不住咳嗽了起來,每一次咳嗽,都會伴隨著大量的鮮血吐出。
他臉上布滿了不甘心,道:“爺爺,繼續!”
黑色布衣老者皺眉道:“文炎,彆再堅持了,這條路你走不通,沒有覺醒天火,根本無法踏上煉心一途。”
“你彆再折磨自己的身體了,聽爺爺一句,我們先停一停,用獸火代替天火就是一個錯誤。”
布衣少年臉上布滿了倔強的堅持,道:“爺爺,今天再讓我試最後一次,踏上煉心一途對我來說非常重要。”
老者也知道煉心一途對自己孫子的重要性,他歎了口氣,道:“文炎,我們明天再試,如若你再繼續下去,心臟絕對會受不了。”
遠處盤腿而坐的沈風,雖說對這少年的堅持很讚賞,但對方的這種行為太不理智了。
用獸火是永遠都無法踏上煉心一途的。
可這少年繼續堅持道:“爺爺,我今天還想要試最後一次!”
見此,沈風微微搖了搖頭。
那名青色布衣少年正好看到了這一幕,他心中原本就煩躁不已,如今又看到一個陌生小子做出這種舉動,他厲聲喝道:“你是在嘲笑我?”
轉而,他又想起了剛才爺爺所說的話,儘量將自己的火氣平息下去,接著說道:“立馬離開這裡。”
“我不管你是出於什麼目的來此?我不想繼續在這裡看到你!”
黑色布衣老者神色平淡的看著沈風,也說道:“年輕人,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求我?”
“我和文炎在這裡修煉的事情,並不是什麼秘密!”
“不過,現在請你先離開,等我孫兒修煉完了,我願意聽一聽你的請求!”
對此,沈風眉頭皺起,難道說這對爺孫很有身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