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北耀微微點頭,道:“能夠真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這確實是一件好事。”
許蓉煙聽到老祖的話後,她認為老祖要放過許振鶴了,她悄悄的看了眼沈風,發現沈公子隻是在閉目眼神,臉上沒有任何一絲表情變化。
而許振鶴心裡麵頓時一喜,再一次“嘭!嘭!嘭!”的磕頭,道:“老祖,今後我一定會用行動證明自己所說的話,我……”
隻是不等他把話說完,許北耀便打斷道:“許振鶴,你知道嗎?有些錯誤需要用生命去補償。”
說話之間。
許北耀右手一揮,早已凝聚的一道可怕勁氣,頓時朝著許振鶴衝擊而去。
最終“噗嗤”一聲,勁氣衝入了許振鶴的眉心之內,在快速分割著他腦袋中的腦子。
許振鶴臉上布滿了痛苦之色,道:“老祖,你、你、你……”
他整個人臉色憋得通紅,結果還是無法將最後的話說完整,身體頓時倒在了地麵上,一雙眼睛瞪得巨大無比。
許北耀歎了口氣,道:“念在你是我的嫡係晚輩,我才壓製住怒火留你全屍!”
轉而,他整個人蒼老了幾分,對著許振元,說道:“找個地方將他埋了,他不配埋入我們城主府的墓地內。”
在許振元麵色複雜的將許振鶴的屍體帶出去之後,許北耀整理一下情緒,對著首位上的沈風,說道:“沈小友,讓你見笑了。”
“我從前真沒想到,在老夫的嫡係晚輩之中,會出現這種冷血無情的叛徒。”
沈風睜開眼睛,擺了擺手,道:“此事既然已經過去,便不要再多想,人應該要往前看,為了不該傷心的人傷心,隻是徒增煩惱罷了。”
接著,他沉默了數秒之後,又開口道:“在天荒界之內有星源草和雷炎液嗎?”
如今沈風身上已經有了玄龍花、葬魂果和血靈葉,如若能夠再找到星源草和雷炎液,他便能夠煉製那種輔助凝聚九彩玄氣樹的靈液了。
在天荒族內沒有星源草和雷炎液,之前他已經找機會問過銀袍男人和紫袍男人了。
許北耀在聽到沈風話之後,他手掌一翻,隨即從儲物法寶內,拿出了一個古樸的木盒。
將盒子打開之後。
隻見裡麵放著一株閃耀著光芒的小草,好像其上被點綴了一顆顆的星辰一般。
許北耀問道:“沈小友,你要的是這種星源草嗎?”
見此,沈風隨即接過木盒,仔細的感應之後,他嘴角浮現一抹笑容,這一株星源草保存的非常完整。
看到沈風臉上的笑容後,許北耀隨即說道:“沈小友,你對我們荒城有大恩,這株星源草就送你了,請你千萬彆不要和我客氣。”
“至於雷炎液,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可能在整個天荒界內都不存在。”
“不過,你可以利用之前的映照天荒,讓這裡的所有人幫你尋找一番。”
之前,在荒城外,沈風倒是忘了這件事情,所以才沒有對眾人提起,眼下有了許北耀的提醒之後,他身影掠出大廳,再一次用映照天荒,讓自己的聲音和影像,傳遍整個天荒界,讓所有人族和妖獸幫他尋找雷炎液。
不管怎麼說,眼下獲得了一株完好的星源草,煉製那種靈液隻差最後一種天材地寶了。
所以,沈風的心情還是非常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