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注視著賀北蒼,指著趙承勝,說道:“三長老,你就這麼相信他?甚至直接招攬他成為劍山的客卿長老,如果他是包藏禍心的人,那麼你將成為我們劍山的罪人。”
“好,我們可以先撇開此事不談,我剛才聯係到了天武城城主府的人,城主府老祖和府主等人的死,全都和你有關,此事你是不是也想要否認?”
聞言,賀北蒼歎了口氣,說道:“城主府的老祖和府主等人死在了一位前輩手裡,當然事情的起先確實是因為我們。”
他看著身旁的沈風,給杜鼎言等人介紹,道:“他是我為劍山招攬的弟子,我要推薦他成為劍山的劍子。”
“當時城主府的人對這位沈小友百般刁難,當然如若隻是這樣的話,那麼他們也罪不至死。”
“然而,在沈小友獲得了天武城中心廣場雕像內的機緣後,城主府的人徹底狗急跳牆,他們完全是想要擊殺沈小友,取走他在雕像身上獲得的機緣。”
“所以,他們絕對是死有餘辜,沈小友是我認定的劍山劍子,我容不得任何人對他下死手。”
一旁的天絕宗四長老自我介紹了一番之後,他說道:“我當時也在場,我可以為賀道友和沈小友他們作證,城主府的人確實是該死。”
緊接著,一旁的陸雨晴拿出了代表自己身份的玉佩,道:“我是東域陸家的四小姐,我同樣可以為此事作證。”
見天絕宗四長老和東域陸家四小姐開口之後,杜鼎言和兩位副宗主沉默了下來,他們心裡麵自然是有些不爽。
沒經過他們的同意,賀北蒼好像直接認定沈風是劍山的劍子了,這簡直是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要知道劍山的劍子,擁有和宗主同等的地位,必須要由宗主、兩位副宗主和排行前五的長老,經過商議之後,一起決定出來的。
天絕宗四長老和東域陸家四小姐,這兩個人的身份絕對是很高了,杜鼎言他們都是見過世麵的人,自然能夠判斷出陸雨晴手裡的玉佩不是假的。
韓驚宇一陣皺眉,他看了眼身旁的杜惜夢,傳音說道:“惜夢,你們劍山的三長老,真是夠狂妄的,他能夠直接決定你們宗門的劍子人選?”
“而且這次回到劍山,他竟然還帶著天絕宗的四長老和東域陸家的四小姐,他這是要乾什麼?看來他早就勾結了不少勢力啊!”
聽到自己所愛之人的傳音,杜惜夢指著沈風,冷聲喝道:“就憑他,根本不夠資格成為劍山的劍子。”
“三長老,我們劍山的劍子沒有這麼廉價。”
“而且我父親他們都不知曉此事,你就直接認同他是劍山的劍子,難道說這劍山是你一個人的嗎?你隻是劍山的三長老罷了。”
“況且你帶著天絕宗和東域陸家的人前來這裡,該不會是想要對我們示威吧?”
“你如此明目張膽的勾結外麵的勢力,真的是一點都不把我父親他們放在眼裡啊!”
對於杜惜夢的這番話,杜鼎言和兩位副宗主臉色越發凝重,畢竟此事之中確實有天絕宗和東域陸家參與,當他們身上氣勢越來越凝實的時候。
賀北蒼心中滿是失落,他喝道:“宗主,我對劍山的忠心日月可鑒。”
“我推薦沈小友成為我們劍山的劍子,也完全是為了劍山考慮,如若劍山失去沈小友,那麼在將來肯定會悔恨無比的。”
“我如今所做的每一件事情,可以說都問心無愧。”
“難道你們不願意相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