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時候說送你了?”晉深時哂笑,“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言小輕忽然想起,之前那個服務員端著神戶牛肉過來,說的是——“晉總安排的”。確實沒有說是晉總送給他吃的。
其實還是能想到的,需要預定這種套路,玩的就是饑餓營銷。他要吃兩盆,是這裡的大主顧,餐廳想儘辦法都會給滿足他的要求。
都怪他當時被虛榮心和美食懵逼了雙眼,還以為是嗟來之食。
有錢人真不要臉,搞釣魚消費。
“我……沒錢。”言小輕破罐子破摔。
狗有錢嗎?沒有。
“還有花瓶,五萬。”晉深時嘴角上揚,在言小輕眼裡,那就是妥妥的奸商。
“什麼?!晉先生,你怎麼一物兩賣啊,花瓶不是有人賠了五萬了嗎?”言小輕狡辯。
晉深時讓渣男林彆賠五萬,全直播間的姐妹兒看得清清楚楚。
晉深時:“那是你們兩人弄壞的,十萬的花瓶,一人一半,我非常講道理。”
言小輕:“什麼花瓶要賣十萬啊?十萬的花瓶會放在廁所裡?我不信,我去買一個一樣的還給你。”
“你買不到。”
“為什麼?”
“我親自做的。”晉深時哂笑,“拿去拍賣,不止十萬。”
艸,陰險啊。不愧是掌握著半個國家經濟命脈的商業大佬,太他麼會做生意了。
言小輕都想當場拜師了。
“現在沒錢,我寫欠條。欠你八萬二千五,回家就還你。”
虱多不癢,債多不愁。言小輕連自助餐費都不想給了,全部打欠條。
他好歹也是豪門子弟,八萬多,應該能拿得出來吧。
“寫欠條可以,得算利息。”晉深時是商人,絕不會吃虧。
“怎麼算的?”
“一個月之內還完無利息,還不上,過一個月翻一倍。”
“好。”言小輕同意。
言小輕拿著紙筆寫欠條,越寫越覺得不對勁。
他一個月之內還上還好,要是還不上,第二個月就要還16萬多,第三月就是32萬,第四月64萬……一年還不上就是一億六千多萬……
看晉深時那麼篤定的表情,言家肯定有什麼事,他很有可能還不上。到時候怎麼辦?賣身賣菊花?
“不行,我覺得這份欠條有問題,我要考慮一下。”欠條寫好,字也簽了,不過沒按手印,還沒生效。
“君子一諾,五嶽為輕。”
“我又不是君子,我是小人。我現在後悔了。”言小輕抓住欠條要撕,“我馬上出去找朋友借了給你。”鄭旭旭那個富二代姐妹兒還在外麵拍照呢。
“你覺得我這裡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晉深時忽然伸出手,抓住言小輕的後頸。
“啊——”言小輕渾身酸軟,手垂下來,欠條被晉深時輕易地奪過去。
晉深時一手捏住言小輕的後頸,一手欽住他的大拇指,在印泥裡染紅,最後在欠條上按上手印。
“你……你太他麼卑鄙了……他麼的大奸商……”言小輕吚吚嗚嗚,是真的快哭了,身子軟綿綿地癱在晉深時懷裡,語調又嬌又軟。
書中的“言小輕”,天生就是給人睡的。
非是媚骨,卻有媚形,身體極度敏感,被晉深時一捏,喘得胸口起伏,更添媚態。
“我是不會承認的……你這是強摁牛頭喝水……強人所難……逼良為娼……你他麼的王八蛋……放開老子……”
命運的後頸皮被捏,言小輕語無倫次、軟綿綿地罵起來,尾音上翹,似嗔似船。
“你這個聲音,真的不像罵人。”晉深時挑眉一笑,另一隻手捏在他的腰上,湊到言小輕耳邊說話。
耳廓被溫熱的呼吸一吹,言小輕立即軟成了一灘水。
“嗯呐——”言小輕嚶.嚀一聲,語音輕飄飄地罵道,“晉深時……我艸你大爺……你說了不強老子的——”
慘了,菊花不保了。
作者有話要說: 叮叮,言.未來商業黑馬.小輕總資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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