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試用期一個月。做五休二。
簽字摁手印之後,晉.真豪門.深時拿出一張黑卡遞給言小輕,“要添置什麼,自己買。”
言小輕兩眼放光,心尖都在顫,嚴肅告誡自己——言小輕,穩住,就是一張黑卡,千萬彆激動,千萬彆丟臉,以後還有更好的,彆做出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
顫抖著雙手接過黑卡,言.豪門愛寵.小輕甜甜地道謝:“謝謝晉先生。”
晉深時眉頭一挑,看起來心情不錯,貌似隨意地說了一句,“小輕,合同都簽了,還喊我晉先生?”
啊?不喊晉先生那該喊什麼?
言小輕咬著下嘴唇冥思苦想,黝黑的大眼珠往左一溜,試探性地喊了一句,“主人?”
晉深時臉色一凜,目光幽然。
表情不對,得換一個,黝黑的大眼珠往右一溜,言小輕又喊了一句,“爸爸?”
有奶就是爹,對著金主爸爸喊爸爸,沒毛病。
晉深時拿眼瞟了言小輕一眼,還是沒有說話。
還是不對?晉老狗也太難伺候了吧。
言小輕撇撇嘴,鮮紅的嘴唇正要張開,忽然被晉深時打斷了。
晉深時說道,“有人在還是喊我晉先生,沒人的時候隨你怎麼喊。”
“哦哦。謝謝晉先生。”言小輕舔舔嘴唇,忽然覺得晉深時一身正氣。
車輛駛入市區,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被夕陽的餘暉染上一層金箔,幕牆玻璃反射的金光在前方跳躍,就像言小輕此刻的心情,晃進眼裡的,全是錢。
晉深時閉上眼睛,倚靠在座椅上,頭隨著按摩椅的震動輕微起伏。
言小輕趴在窗沿,一直在看外麵的風景。穿來兩天,他對這個書中的世界非常好奇。看了很久,發現和他原本的世界差不多,這裡更偏向於原本世界的南方地區。
“晉先生。”前麵的隔板擋著,言小輕無所顧忌。
“嗯?”晉深時虛著眼,應了一聲。
“那張欠條可以還我嗎?”既然黑卡都隨便給了,愛寵合同也簽了,這八萬多欠款,晉老狗應該看不上吧。
“你要還錢了?”晉深時閉上眼睛,懶懶地說了一句,“剛剛忘了提醒你,卡隻能刷,不能提現。”
“我沒錢。”言小輕抿嘴。
“那不行,我們都是正經人,得按規矩辦事。”
“晉先生,你看我們合同都簽了。自助餐和神戶牛肉應該算作口糧吧,打爛的花瓶也是愛寵調皮打壞的,小懲大誡一下就行了吧。 ”言小輕繼續掙紮。
“小懲大誡?”聽到這句話,晉深時稍微來了點精神,抬起眼皮。
“嗯嗯。”
“舉個例子。”
“就是罰站啊,不給零食啊,沒收玩具之類的。”
“不行。”毫不猶豫地拒絕。
“那您說怎麼才行?”
“脫了褲子打屁股。”
好狠的懲罰,言小輕安靜如雞。
隻能刷不能取,能難得住他這個機靈啥都懂?分分鐘變現把欠債清了。
豪車駛進彆墅區,停在小區內最豪華的一棟彆墅麵前。
彆墅區占地上千平米,門前是一個圓形噴泉池,四周是修剪成型的花園。三層洋樓,正門是圓形旋轉門。
言小輕詞語匱乏,千言萬語彙成兩個字——臥槽。
這狗真不是白當的,嗷嗷嗷啊——嗷嗚——
言小輕內心嚎叫,這才是真.豪門文啊,簡直吊打那些個吃KFC、穿美特斯邦威的假豪門文。
下車後,傭人牽著兩條狗蹲在門口,一隻傻乎乎的二哈,一隻傻乎乎的薩摩耶。兩隻狗顯然經過嚴格訓練,蹲坐著很規矩。
晉深時下車走到狗狗麵前,認真介紹,“小輕,這是張管家,這是小白、小二。”
然後指著言小輕告訴大家,包括兩隻狗,“這是小輕。”
“小輕,有什麼需要直接找張管家。”
小輕、小白、小二,可以,這很匹配。
公司臨時有事,晉深時將言小輕送到家後,馬上又走了。
留下言小輕一個人和張管家麵麵相覷。
晉總第一次帶人回來,究竟是什麼關係?該按照什麼標準來安排?
還喊得那麼親熱?
作者有話要說: 晉深時:瞎瘠薄亂撩,誰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