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相清雅,正是土豪追求的“初戀”長相,比他父親找的幾個還要純。
原本以為需要多費唇舌,沒想到一句話就搞定了。
“一百二十萬。”言小輕算了一下,成本大概一百萬。現在這些東西名義上是晉深時的,晉深時自己做的一個花瓶都賣了他十萬,多賣二十萬也差不多。
拋開一百萬成本,純賺二十萬。到時候和晉深時打個商量,看看能不能給他分點勞務費。
“沒問題,我聽言先生好消息。”劉月嬌大喜,原本以為言小輕這樣的樣貌,會獅子大口,沒想到隻要一百二十萬。小意思,就是她大半月的零花錢。
轉賬完畢,言小輕繼續點菜。“劉小姐,給我你的地址。”
“啥?什麼意思?”劉月嬌大驚,他可不想讓晉深時知道她這麼多事,聯姻的事八字還沒一撇。“我給你錢的事,你必須保密。”
言小輕:“??”
劉月嬌說完,戴上墨鏡慌忙走了。
言小輕:不給地址,他怎麼發貨啊?這人難道是來買空氣的?
劉月嬌前腳走,晉深時後腳就跨進餐廳,徑直坐到言小輕麵前。
這劉月嬌估計是個假粉,看到晉深時來了,不想著過來說句話,反而跑得飛快。買個東西也偷偷摸摸的,沒出息。
跟著晉深時的,還有張叢。
張叢拉開椅子坐下,冷笑一聲,先聲奪人,“言小輕,聽說你今天賣了不少東西?”
“對不起,你來遲了,全部售罄。”言小輕頭也不抬,繼續選菜。上次聽張管家說晉深時愛吃牛仔骨,又添了一道。
“你——”張叢拍桌而起,“我不是來買東西的。”
“不是那你問什麼?”言小輕很奇怪,這些買家一個比一個難搞。
剛處理完一個尾隨的,現在又來一個拍桌子的。
怪不得聽說某寶的客服難做。
“我是幫深時哥問的。”張叢坐下,轉頭看著晉深時。
晉深時語氣淩厲,每一個字都帶著冰霜,“你收了她多少錢?”
張叢在一旁歡呼雀躍,深時哥雄起,拿出金主爸爸的氣勢來。
剛剛那女人他們都認識,劉家的小女兒,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和言小輕暗地裡搞什麼勾當。之前好像聽說劉晉兩家有聯姻的傾向,劉月嬌給言小輕拿錢,用腳指頭都能猜到什麼事。
肯定是拿錢讓言小輕離開,言小輕還收錢了?就這麼看不上他深時哥?
“一百……萬。”言小輕抿著嘴。
晉深時怕不是在他身上裝了竊聽器吧?錢還沒有揣熱乎就被發現了。
“才一百萬?”晉深時嗤笑一聲,反問一句。
張叢也驚訝了,一百萬就被買通了?他深時哥什麼時候這麼廉價了?言小輕真是個沒見過世麵的。
“一百……二十萬。”言小輕老實回答,看了晉深時一眼,感覺他臉色不太好。
真的神了,晉老狗怎麼什麼都知道,自己就少說了二十萬,用得著拿臉色給他看嗎?
他非但沒有亂花錢,還賺錢了,到哪裡去找他這種勤儉持家的愛寵啊。
“晉先生,我和話單獨和你說。”言小輕睨了張叢一眼,咬著嘴唇。
然後看向晉深時。
賺了二十萬,至少給他留一半吧。這事當著張叢這種買家不好說,還是要私下和晉深時商量。
張叢抱著手臂,一副二大爺樣,“有什麼我不能聽的?深時哥的事就是我的事。”
言小輕,你涼涼了。
趕緊認錯道歉,痛哭流涕吧。
“這是我們的家務事。”言小輕翻了個大白眼。
張叢想不到言小輕一個被包養的,居然敢這麼囂張,肯定是被深時哥慣的。
他冷笑著,穩坐泰山。
他倒要看看,言小輕是怎麼死的。
“張叢,你先出去。”晉深時發話。
“深時哥,你說什麼?”張叢臉色一變,以為自己耳朵聾了。
“讓你先出去,張先生。”言小輕手掌拖下巴,搖晃腦袋,得意的樣兒十分欠扁。
張叢鼻翼喘著粗氣,轉頭看向晉深時,“深時哥?!”
晉深時平靜地重複,“你先出去。”
“我去上廁所!”張叢氣得咬牙切齒,大力拉開椅子走了。
張叢出去之後,言小輕抿著嘴,規規矩矩坐好,乖巧如雞。
他兩手放在膝蓋上,長長的睫毛撲閃,餐廳的射燈映在他頭發上,打了層光暈,像朵盛開的白玉蘭,純潔又純粹。
“晉先生,我正要給你彙報。我剛剛賣了一點東西,成本一百萬,賺了二十萬。”言小輕用食指戳了戳水杯,輕聲說道,“可不可以……給我留點……勞務費?”
晉深時盯著言小輕的眼睛,直視。
確實是直視,就這樣全神貫注地看著他,目不轉睛,看得言小輕有點發慌。
須臾,晉深時收回目光,神情平和,慢悠悠地說道,“你確定她是來找你買東西的?”
“當然,她又不是傻瓜,不買東西無緣無故給我錢乾什麼?”言小輕道,“對了,你知道她家住址嗎?她剛剛走得急,光給了錢,地址都沒留就走了。”
晉深時:“……”
嗤笑一聲,“不用,錢你收著,全部都是你的。”
言小輕:╰(*°▽°*)╯(兔子手,耶!)
幸福來的好突然啊!
作者有話要說: 叮叮——
言小輕總資產,+12網已改,網已改,大家重新收藏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