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麼是寧折不彎的鋼鐵直男,對著你硬得起來嗎?”言小輕漲紅臉,開始回憶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晉深時沒有說話,吐出一口煙霧,雙眼盯著言小輕的小帳篷。
言小輕的反應很明顯,剛剛被嚇了一場也沒有萎,西伯利亞虎鞭酒果然名不虛傳。
“男人早上都要,要那啥的,這叫晨.勃,一會兒就好了。”言小輕有點方,昨晚喝多了,剛開始頭有點暈,泡澡之後,好像做了個夢,夢到一個身材曼妙的大那啥美人。
擦,那個大那啥美人不會是晉深時吧。
言小輕瞟了一眼晉深時,趕緊移開視線。
他麼一男的,xiong練這麼大乾什麼?摸起來還那麼……那麼Q彈……
“給你十分鐘,你要是軟了我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晉深時抬眼看著天花板,吸了一大口煙,吐完之後,嗤笑一聲,“嗬,直男?”
“晉深時,你彆唬老子,老子馬上軟給你看。”言小輕咬緊牙關,攢緊床單。
艸,昨天虎鞭酒喝多了,甲魚吃多了,現在還覺得燥得慌。
他捋了一下小小輕,硬得像坨鐵。
冷靜、冷靜、言小輕你要冷靜!
“我去一趟廁所。”肯定是尿憋的。
“十分鐘,時間夠嗎?”晉深時淡淡地看了言小輕一眼,拿出手機,打開,計時。
然後不理言小輕,繼續落寞地抽煙。
言小輕覺得,晉深時好像在抽事後煙。
“我去尿尿,你在想些什麼,什麼夠不夠。你等著,我尿完必軟!”
十分鐘後,言小輕依然□□。
“那個,我昨天喝了一整瓶虎鞭酒,甲魚湯也吃了不少,還有韭菜,全都是我吃的,你看見的,你一筷子也沒有動……”言小輕語無倫次地解釋。
“不想負責?”晉深時吐出最後一口煙霧,將煙摁滅,直視言小輕。
“晉深時,你莫騙老子,就算是要乾,我.乾得過你?我細胳膊細腿,強得了你?你肯含淚做0?你肯乖乖躺平讓老子乾?”言小輕慌了,叭叭叭問出一連串問句,
“你那麼聰明,我騙得了你?”晉深時不緊不慢,沉著冷靜地反問一句。
也是啊,他那麼聰明,怎麼可以被晉老狗嚇得亂了方寸?
鎮定,言小輕,你要鎮定!
“你把床單拿開,趴著,讓我檢查一下。”言小輕深吸一口氣,想到一個查明真相的方法。
“不行。”晉深時果斷拒絕。
言小輕哼笑一聲,一臉明了,你果然在騙老子。
“我怕你獸性大發。”晉深時說完,意味深長地看著言小輕的帳篷。
“老子……”言小輕快哭了,開始絮絮叨叨,“老子真的是直男,還他麼是個地道的東北直男,縱橫澡堂數十年,見過的黃瓜比你吃過的還多,從來沒有翻過車……”
“那是你沒見過我。”晉深時拉過一旁的枕頭擋在身前,不徐不疾地問道,
“你見過有我帥的?”
“身材有我好的?”
說著,伸出雙腿,露出修長的腿部線條。
我他麼沒見過比你xiong大的,晉老狗,你要點臉,你還是書中那個冰山霸道總裁嗎,人設都崩到大明湖畔去了。
前所未有的無力感席卷全身,言小輕張開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是什麼讓他覺得晉老狗好忽悠的?
是虎鞭酒。
忽然,溫熱的兩股液體從鼻孔流出,言小輕一抹,滿手血。
他流鼻血了。
晉深時牽起被單,將雙腿遮了起來,咳了一聲,壓低聲線,“看不出來,你還是個腿控。”
我他麼根本就沒看你的腿,是虎鞭酒喝多了,甲魚湯喝多了,是西伯利亞虎和甲魚的鍋。
晉深時你個黑心肝,家裡養甲魚,還他麼可以點殺,他能不吃嗎?
他不吃對得起自己嗎?
人家甲魚長那麼大容易嗎?
言小輕流淚了,言小輕枯了,言小輕哭了。
閉上眼睛,仰著頭,兩行淚水順著臉頰,滑入鬢角,順著下巴,滴落在地。
眼淚像開了閘的水庫,奔湧而至,他也不明白為什麼會哭,就是想哭。
“你哭什麼?”晉深時問,“哭能解決問題嗎?”
“嗚嗚嗚,老子清清白白一處.男,守身如玉二十載,無緣無故……嗝……就變成渣男了。老子之前買的破/處專用內褲還沒來及穿……嗝……莫名其妙……我都沒感覺……嗝……就黃瓜不潔了……說出來你相信嗎?我真的是直男啊!嗝——”
言小輕一邊哭一邊打嗝,梨花帶雨、傷心欲絕,“莫名其妙就變彎了,還把你強X了,我他麼X得動嗎……嗝……我他麼身嬌體軟易推倒……嗝……一看就是被壓的那個……嗝……我強X你,說出去有人信嗎?”
“嗚嗚嗚——”
“要不,我壓回來,咱倆就扯平了?”
晉深時表情嚴肅,不像是在開玩笑。
作者有話要說: 崽啊,雖然你在哭,但是媽媽好想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