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乾抹淨,想跑?”晉深時笑。
他嘴唇很薄,看起來薄情寡義,自帶冷清,笑起來也像是在冷笑。
言小輕:“……”
他看起來有那麼渣嗎?他責任心超級強的,好不好。
言小輕:“不是,放假那麼久,我媽喊我回去一趟。”
書中“言小輕”的媽媽給他發信息了,問他好久回家。
他在晉深時家住的開心,本來沒想過回去,現在出這檔子事,回家看看,隨便思考一下後續發展。
“隻要不跑就好。”晉深時放下碗,拿起紙巾擦嘴巴。
“晉深時,我問你一個問題,你想清楚再回答我。”言小輕壯著膽子,走到晉深時麵前,居高臨下看著他。
語氣輕佻,故作瀟灑,強裝鎮定。
真的是強裝鎮定,最後幾個字語調忽降,舌頭縮著,說的什麼,估計隻有他自己才曉得。
“可以。”晉深時頭微轉,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你必須先回答我的問題。”
“你說!”這兩個字倒說得洪亮。
晉深時條地站起來,貼近言小輕。
言小輕向後退,腰被箍住往前一帶,兩人挨在一起。
晉深時伸手摘下言小輕的墨鏡,隨手扔在桌上,把他往懷裡一緊,低頭,嘴唇貼近耳垂,聲音比平時更加沙啞,“你真的——”
“——對我硬不起來?”
言小輕全身觸電般戰栗,雙手張開往前撐,掙脫晉深時的桎梏。
“真……的,硬……不……起來。”言小輕胸口狂跳,臉頰紅得不正常,口齒含糊地回答。
他嘴裡像是含了東西,說的話混混濁濁,究竟硬還是沒硬,不好說。
深呼吸兩口,言小輕平靜下來,“好了,該我問你了。”
“我昨晚……沒有那個你吧?”
晉深時勾唇一笑,重新坐了回去,“哪個?”
“就是那個!”
媽的,晉老狗又打算裝瘋賣傻。
“不說清楚我不知道。”
“我有沒有乾你?!”言小輕豁出去了,這幾個字幾乎是吼出來的。
“你說呢?”晉深時眉頭一挑,反問之後,幽幽地說了一句,“你對我都硬不起來。”
見言小輕愣神,晉深時站起來,往門外走,丟下一句莫名其妙的的話,“你真的對我沒一點感覺?”
等晉深時走出大門,言小輕翻滾的心終於得到一絲平靜,“當然,我可是妥妥的直男。”
言小輕安定了,晉老狗果然是在陰他,他對晉老狗一點反應也沒有,怎麼可能強X他,嗬嗬。
他的臉紅得不正常,喉結上下翻滾,臍下三寸有抬頭趨勢。
媽的,補湯吃多了,都是西伯利亞虎和甲魚的鍋,不關他的事。
他不可能對晉深時有感覺,他是直男,怎麼會對男人有感覺,科科。
不行,他要找小姐姐談戀愛,以此證明自己的直男身份。
張管家從廚房探出頭,滿臉問號。
啥,言小輕把晉先生乾了?
怎麼可能?看起來不像啊。
也說不到一定,那種邊哭邊乾的弱攻,裡也不少。
再說了,西伯利亞虎鞭酒可不是浪得虛名。
得給晉先生進補,剛剛采買的俄羅斯熊鞭酒能派上用場了。
作者有話要說: 晉先生,你也喝點。
小劇場:
言小輕:小白、小二,我們說好了,晉老狗回來叫喚,提醒爸爸,你們怎麼忘了?
小白、小二乖乖坐好:汪汪汪——
言小輕:哦,是晉老狗脅迫你們不讓叫的啊,我知道了。晉老狗太陰險了!
小白、小二:汪汪汪汪——
言小輕:吃肉肉,打倒晉老狗!
晉深時:小輕,你是不是入戲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