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婦女的黑袍也脫下來了,定睛一看,原來是晉深時。
言小輕:“……”
你們幾個背著老子搞什麼鬼?
差點把老子嚇死。
言小輕豎著耳朵聽了半餉,原來晉烈是來幫兒子提親來了。
結果被穆拉拒絕了,門都不讓進。
沒辦法,變了個妝,直接混進來找言喻。
言喻好說話多了,直接把他們帶上來,還鎖門。
“烈師哥,他們才交往幾天就結婚,會不會太快了?”
言喻其實不太擔心小輕被欺負。
但婉拒是策略,不能輕易答應對方,不然顯得小輕太心急。
太過主動的一方往往都很被動。
當年的她,什麼都沒有搞清楚就未婚先育,最後一個人帶著小輕,過得有點辛苦。
她想讓小輕過得好,平平安安,幸福一生。
“喻師妹,他們小孩子的事,我其實也不想管太多,讓他們自己去發展最好。”晉烈歎了口氣,“深時今天回來告訴我,他求婚了,小輕也答應了,深時戶口本都交給小輕了。”
言喻聽到求婚,條地轉過頭,晉深時可憐巴巴地看著她,點了點頭。
“這不是胡鬨嗎?”晉烈操著老父親的口吻,歎了口氣,“小輕才二十歲,還沒畢業,還是個孩子。”
晉烈繼續說道,口氣有點無可奈何,“深時從小就有主意,十八歲成年就搬出去獨自居住,二十歲就接管了時飛集團,工作上很能乾,生活能力也不差。我想著,小輕交給他應該沒有問題。但是這事還是要先告訴你。”
晉烈先責怪晉深時,然後又把他誇了一番。
展現他兒子多麼優秀,嫁給他覺得靠譜。
“這孩子,這麼大的事都不回來給我說。”言喻嗔怪了一聲。
心裡一咯噔一響,想起上次言小輕問她要戶口本,她留了個心眼沒給。
翻開抽屜一看,戶口本果然不見了。
不愧是她的親兒子,跟她一樣,為愛奮不顧身,竟然學會偷雞摸狗了。
真是兒大不中留啊。
言喻管理好麵部表情,歎了口氣,“既然他們自己有想法,那就依他們吧。”
天要下雨兒要嫁人,當媽的真心管不了。
“定個日期吧。”
言小輕聽得一臉懵逼。
當事人沒在場,就把婚期敲定了。
你們要不要問問我的意見?
婚期定在今年年底,還有三個月時間準備。
言小輕:我反對,冬天好冷,我喜歡溫暖的春天。
穆然在床底下也一臉懵逼,他想追求言小輕,被迫在床底下聽著討論晉深時和言小輕的婚姻大事。
晉深時不是性.冷淡嗎?什麼時候談的戀愛,現在還要結婚了?
三人商量得很順利。
晉深時在兩個長輩麵前表現得很乖巧,基本沒說幾句話,一直在點頭。
商量得差不多,晉深時父子穿上黑袍準備告彆。
忽然,門被敲得“哐哐哐”作響。
“阿喻,你在乾什麼?快開門!”穆拉在外麵吵著要進來,“剛剛有人告訴我看到晉烈兩父子了,你看到他們了嗎?”
三人相視一望,有點慌。
晉深時指著陽台,用口型說,“我翻下去。”
言小輕的房間他翻過無數回了,早就熟能生巧了。
走到陽台一看,下麵燈火通明,全是人。
“阿拉,你等一下啊,我上廁所。”
穆拉在外麵敲門敲得急,言喻柔柔地應了一聲。
“藏一下吧。”言喻推著兩人往衣櫃走。
晉烈皺眉,拒絕。
晉深時推了老爸一把,催促。
好不容易談好了,一會兒穆拉發現,又攪黃了。
為了自家兒子的幸福,晉烈忍了。
晉深時也算是一回生二回熟了,拉開衣櫃準備進去,發現言小輕躲在裡麵,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
“嘩”,晉深時趕緊把衣櫃門拉上。
“爸,你去床下躲,衣櫃太小,躲不下。”
言喻怎麼覺得,晉深時忽然就變高興了,語氣裡的興奮藏都藏不住。
剛開始一臉不願意,後來表現得非常積極。
晉深時跨著大長腿埋進衣櫃,把櫃門關上,一把將早已藏在裡麵的言小輕拉到懷裡。
言喻聽見悶哼一聲,衣櫃裡好像動靜有點大。
敲敲衣櫃門,問道,“深時,沒事吧?”
“沒事。”悶悶的聲音中透著歡喜。
藏衣櫃還這麼高興,真是奇怪。
言喻打開門,放穆拉進來。
“阿喻,你怎麼回事?半天才開門?”穆拉一進房間就到處亂逛。
“阿拉,我肚子不舒服。”言喻拉著穆拉,往門外走,“你剛剛說給我介紹朋友,走吧,我現在有空了。”
“阿喻,你知道的,我那些朋友都是Z國人,那邊的風俗你也知道,你穿一件黑袍穩妥一點。”
穆拉走到衣櫃門口,“我給你準備了真絲黑袍,透氣,委屈你穿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1、2、3、4、5、6個人,不知道數對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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