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現在不是了。”言小輕眼色怪異地瞟了他一眼,從側麵繞過去,“彆聽我爸的,他不喜歡深時。”
“穆叔喜歡我。”穆叢聲音低沉,聲音有點啞。
“他喜歡你就好。”言小輕大步往前走,“快走吧,上課了。”
專業課就兩節,上完就可以走。
走進教室,人已經坐滿了。前三排空著,大部隊全部擠到了後麵。
龐小龍和包小虎占了位,看到言小輕就招呼他過去。
班上的同學原本以為言小輕是菌子吃多了,沒想到人家真的有個皇室貴族爸爸,男朋友是時飛集團總裁晉深時。
之前調笑言小輕那幾個女生懨懨的,縮在牆角。
還是有好事的,遞了幾張晉深時的照片,讓言小輕幫著要簽名。
言小輕笑嘻嘻接了,與有榮焉。
穆叢姍姍來遲,直接走到言小輕麵前,敲了敲鄰座的桌子。
鄰桌敢怒不敢言,收拾書本,把位置空了出來。
言小輕正在看晉深時的照片,都是同學拿來讓簽名的。
他的深時真的帥啊,穿著高定西服,不管什麼pose都有一股濃濃的高冷禁欲味兒,透穿紙背。
淩厲的眼神直勾勾的,看得人腿軟。
言小輕咽了兩下口水,想舔。
想著昨晚在桂圓樹上的綺麗風光,又覺得身體被掏空,想嗑幾粒六味地黃丸。
心思百轉千回之際,手中的照片被奪走。
穆叢抽出言小輕手中的照片,隨意翻了一圈,冷哼一聲,“不過如此。”
腫麼回事,姓穆的都覺得他男人平平無奇一般般,難道穆叢也是個眼高於頂的貴族?
不該啊,這裡是社會主義啊。
穆叢是頭狼滅,言小輕怕他發瘋,也不敢嗆聲太厲害,軟弱地頂了一句,“你能找到比他好的?”
“哼。”穆叢冷笑一聲,“你麵前不是有一個?”
腦殼壞了吧。
老師正好走進教室,班委點名。
言小輕趁機把深時的照片搶回來,放到包包裡麵。
下課後,言小輕約了鄭旭旭去護菊。
開著車在路上,發現後麵一直有輛銀灰色奔馳跟著。
從後視鏡一看,發現是穆叢的車牌。
這頭狼滅,難道也要去護菊?
兩人在停車場,大眼瞪小眼。
“真巧,言小輕。”穆叢靠著車門,斜著眼,痞氣地勾唇一笑。
巧毛線,跟蹤老子還以為老子不知道嗎。
“小輕,這裡。”鄭旭旭剛到停車場,鎖好車門,過來招呼小輕。
“你來這裡乾什麼?”言小輕問穆叢。
“看電影。”穆叢拿出兩張電影票,遞過去,“《不期而遇》剛上映,我們一起看。”
“不看,我約了朋友,有事呢。”言小輕覺得奇怪,穆叢這頭狼滅,居然看偶像愛情泰劇。
看不出來,挺純情的嘛。
“你就約了這個人?”穆叢看著鄭旭旭一身blingbling,眼神裡有點嫌棄。
“這人誰啊?真沒禮貌。”鄭旭旭立刻嗆聲回去。
兩人劍拔弩張,眼看就要撕頭花,言小輕在中間和稀泥。
“朋友的朋友是朋友,一起吧。”
穆叢跟著言小輕來到三樓的護菊中心。
三人做完護理,又一起看了一場電影。
鄭旭旭和言小輕說悄悄話,“還以為穆叢是來追你的,沒想到是姐妹兒。”
言小輕嘿嘿嘿笑,看著穆叢眼神怪異。
沒想到這頭狼滅看起來凶,又護菊又看泰劇,內心比他還娘,深櫃一個。
無形中又多了一個姐妹兒。
言小輕對穆叢毫無防備。
穆叢提出要求,要跟著言小輕回家拜訪穆拉,言小輕沒有拒絕。
兩人開車回言小輕家。
言小輕本來想把穆叢留在一樓,自己偷偷摸摸回房間。
沒想到剛跨進家門,就聽到一陣鬼哭狼嚎。
怎麼了?家裡出事了?
言小輕站在門口,往裡探頭。
看見穆拉抱著吉娃娃哀嚎。
阿吉出事了?
不像啊。
阿吉眨巴著大眼睛,從穆拉懷裡掙紮出來,有點孱弱地跑回窩裡躺著。
窩裡有隻白色的小狗,閉著眼睛拱到阿吉的麵前,砸吧著嘴喝奶。
“阿吉才八個月,還沒有成年,它還是個孩子啊,就生狗崽了?!”
穆拉拄著他全是寶石的拐杖,把大理石地敲得“哐哐”作響。
阿吉懷孕生狗崽了?
之前一點征兆都沒有。
他以為吉娃娃本來就是圓乎乎的大肚皮,隻是最近阿吉愛睡覺,以前很活潑,逢人便叫,最近有點安靜。
沒想到是懷孕了,還悄無聲息地生下來了。
“這個天煞的晉深時,我要找他算賬。”穆拉跳起來,就要衝出去。
言小輕把穆叢往前一推,“快去攔住我爸。”
阿吉生狗崽關深時什麼事?
言小輕往狗窩裡一瞅,忽然明了。
阿吉是隻棕色吉娃娃,生了一隻白色毛茸茸的串串。
看起來很熟悉。
穆拉被穆叢攔住,捏著拳頭猛錘胸口,“我們穆家是遭了什麼孽了,連狗都逃不開晉家的魔爪。”
作者有話要說: 晉家一屋子大尾巴狼,連狗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