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本來就不想與你爭什麼皇位,還有,朱竹清隻是我學妹,她與我之間那被安排的聯姻,我們根本就不同意,所以還請哥哥以後說話,不要帶上她。”
“哼,一點出息都沒有,幽冥靈貓家族的女子自古以來都是我們皇室的專屬,你怎麼會把她讓給彆人,你知道這麼做意味著什麼後果嗎.......”
聽到這,葉晨已然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事了,雖然此刻他不方便出麵,但這種情況下作為一個男人,他是不會看著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負的。
眼中閃過一絲考慮,隨即葉晨快速摘掉麵具,穿回了自己武魂殿的白袍銀甲後,便偷偷溜出了酒店,隨即從酒店門外,大步流星的朝二樓走去。
當他來到自己房門前時,頓見一個短發露胸的女子高揚起手,就欲扇向朱竹清。
沒有多想,葉晨喚出魔淵劍後,使出空間跳躍瞬間擋在朱竹清身前,一把抓住了短發女子揮動手腕,隨即反手就是一巴掌扇了過去。
“啊!你是誰,竟敢打我?”
辛辣的痛覺,讓短發女子麵露怒意,很快她便喚出了幽冥靈貓武魂,朝著葉晨一爪攻去,速度很快。
但一直大腳卻以更快的速度猛地踹中女子腹部,瞬間就將其踹得倒飛,直接撞在走道儘頭的牆壁上,吐出大口鮮血。
“小子,你是何人,竟敢動我的女人。”
戴沐白的哥哥戴維斯沉聲而道,隨即背後頓時浮現出邪眸白虎,衝著葉晨狂吼不止,當即他便抬手就朝朱竹清一巴掌打去,想以牙還牙。
“我是誰?我是你爸爸!”
葉晨眼眸一震,手中的七星魔淵劍頓被魂力加持,化做一陣密集劍影,猛的斬向戴維斯。
敢欺負他的女人,葉晨並不介意讓其付出慘痛代價。
葉晨揮出的每一劍,就將自身領悟到的劍鬥羅劍法施展到了極致,角度異常刁鑽,而且看似雜亂的劍影又遵循著某種軌跡斬出,仿佛是一群又似乎屬於一體,以至於戴維斯有一種避無可避的感覺。
即便施展出了白虎護身障,但那防禦魂技卻如紙片被那劍影輕鬆擊碎,隨即大片劍影合成一柄血色長劍,猛的朝著戴維斯的眉心刺去。
“手下留情,他是我哥哥。”
戴沐白驚恐叫道,想要阻止突然出現的葉晨,雖然他與戴維斯關係不和,但那畢竟是他的哥哥。
但戴沐白的提醒似乎有些晚了,全力施展的奧妙劍術下,即便是葉晨自己,都難以收住劍勢,隻能將最後儘量撇向彆處。
可儘管如此,那最後一劍依舊刺中了戴維斯的耳朵,以至於劍染鮮紅,帶起了一隻飛揚的人耳。
“哥哥,你沒事吧。”
快步跑到怪叫的戴維斯身旁,戴沐白發現他哥沒有生命危險後,不由撿起斬落的耳朵感激的看向葉晨:“謝謝,若不是你手下留情...”
說到這,他便沒有繼續說下去,此事是非對錯他很明白,亦不好意思說些什麼,隻能快速扶著戴維斯離開了樓道,而那個短發女人亦在自己男人被秒敗後,灰溜溜的跟隨而去。
“葉晨,真的,是你嗎?”
看著久久不曾相見的葉晨,即便是冷淡的朱竹清,眼角也忍不住湧起陣陣淚光。
快兩年了,自從天鬥皇家學院分彆之後,他們就沒有再見過一麵,即便她和容容來武魂殿探望多次,但每一次守衛給出的答案都是葉晨在閉關,以至於二女每次都敗興而歸。
猛的抱住葉晨,用力過猛間高聳的峰巒都變得扁平,隨即飛也似的帶著他一起撞上了寬闊樓道旁的牆壁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隨後,朱竹清淚光湧現的深深看著葉晨,雙手撐在牆麵上,緊緊盯著他看個不停。
“咕嚕!”
緊張的咽了咽口水,快兩年不見了朱竹清似乎又‘長大’了不少,而且此刻的姿勢亦讓葉晨心中忍不住想道:“我這是被竹清壁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