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狂妄的蕭炎,再一次得到其父蕭戰的肯定後,嘴角的弧度,亦是呈現出了一個新的高度,甚至變得有些扭曲起來。
壓製在內心之中,十多年的仇恨,終於有機會傾瀉報複,量誰,都會忍不住喜大普奔吧。
“父親,你怎麼能這麼說葉晨呢,好歹對方曾經也是咱們蕭族的長老不是,一待就是十年。”
說著,蕭炎突然話鋒急轉,開始陰陽怪氣道:“可這十年,為何他這個煉丹宗師,卻最多給我們蕭族三四品的丹藥販賣,而其在我們族內獲得的無數藥材,卻是隨便都能煉製出不少五至六階品質的高級丹藥的,但我蕭族卻從未得到過一枚,哪怕是咱們爺倆修煉遇到瓶頸有求於他,卻依舊沒有半點所得,這,到底是因為什麼?”
說到最後,蕭炎久埋心底的怒火,顯然已經壓製不住的想要爆發而出,在他的印象裡,葉晨明明瘋狂索取著他們蕭族的利益,可其身為長老,卻在得到絕大部分財富和藥草後,卻對蕭族保留很多,以至於那幾年裡,蕭族的擴張發展沒有太過順利,甚至還有些磕磕絆絆。
因為葉晨,明明有著不俗的實力,可卻從未替蕭族出過手,對付過其他城邦的家族勢力,實在可惡至極。
“說完了?”
葉晨平靜的看著大殿中央,不斷敘說著自己‘罪行’的父子,兩人那副鬱鬱惱火的模樣,簡直像極了跳梁小醜,愚不可及。
“完?怎麼會完,葉晨,你對我對蕭族的殘害,永遠不能抹滅,今日,就以你之性命和整個雲嵐帝國,來彌補吧。”
蕭炎話罷,其身後的蕭族強者,渾身石甲長劍,瞬間爆發出奇異白芒,旋即整個大殿的空間,都開始呈現出不一樣的扭曲狀態。
那清一色修為不超過鬥靈的蕭族長老級彆人物,卻在此刻,爆發出了不亞於鬥宗的氣息波動。
甚至配上那防禦力驚人的古帝石甲,可以說,就這麼十多個蕭族強者所具備的實力,完全不亞於一個大陸之內的大宗門,而在所處的西北地界上,更是沒有敵手的存有。
見此一幕,葉晨倒是能夠理解,蕭族得到了些構造異火廣場的一些邊角料後,為何會變得如此猖狂,甚至想攛掇雲嵐帝國,統治西北大陸。
看樣子,是那些破石爛柱,給予了某些人不該有的野心啊。
微微搖了搖頭,葉晨緊了緊懷中的納蘭嫣然女帝道:“說到底,爾等還是眼界過低,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區區螻蟻,竟想蜉蝣撼樹,自尋死路。”
說罷,葉晨目光直視著蕭炎和蕭戰背後的蕭族強者,微微勾動手指道:“既然怨恨已深,那便做個了結吧,說到底,還是我當初瞎眼,才會幫爾等狼心狗肺之徒振興家族。嗬嗬,既然我能給你們,那今日,便也能全部收回。”
“豎子猖狂,想當初你身為我蕭族長老,不但在女帝前來退婚時不幫助炎兒,還一味的胳膊肘往外拐,甚至與我兒未婚妻勾搭一處、葉晨啊葉晨,終究還是你自作自受。”
蕭戰冷冷盯著葉晨,揮手間,那細數之下足有十五人眾的蕭族強者,便在瞬間衝天躍起,朝著葉晨舉劍刺去。
見狀,蕭炎嘴角帶笑的站在原地,看著葉晨依舊不動如山後,亦是忍不住譏諷道:“都死到臨頭了,還在那裝出那般風輕雲淡的模樣,真是死魚不怕開水燙。我蕭族強者,皆都身披古帝鎧甲,一劍之威,劈山斷海不在話下,你個區區凡人,能被他們群起攻之,死了也足以自傲了。隻可惜,殺雞焉用宰牛刀,若不是他們已經出了手,本少還還真一人一劍,獨斬你與馬下。”
蕭炎神情倨傲無比的說著,那些衝向葉晨的強者,亦是柄柄狹長石劍,斬到了葉晨和納蘭嫣然的麵門之前,仿佛下一秒,兩人就會被劈成肉泥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