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拍了拍她那細弱的肩膀,旋即便抱著身姿細柔的塗山紅紅,邁步走進了不遠處的峽穀山洞。
經過一條狹長的碎石甬道過後,越往內,周圍的光線便愈發暗淡下來,仿佛永遠沒有儘頭一般。
葉晨當下不由拉著塗山容容,一步穿越虛空前行,幾乎刹那間,便抵達了峽穀山洞的底部,一個看上去隻要十來米寬敞的黑暗空間。
而抵達這片空間之後,葉晨和塗山容容亦是第一時間發現了山洞空間的正中央,赫然擺放著一口冒著寒氣和磅礴紅色妖力的透明冰棺,其內,躺著一具身著道袍的男孩屍體,臉上藏有疤痕。
“是他,沒想到姐姐居然將他的身體,保存了這麼久。”
“不,不僅僅隻是屍體而已。”
葉晨看著那具冰棺,瞬間敏銳的感覺到了一絲微弱靈魂的氣息,如果不出所料的話,那縷隨時都有可能消失的殘魂,就是冰棺內小道士的魂魄。
看到這裡,葉晨的嘴角不由微微上揚而去,緊接著,他亦開口說道:“我們,開始吧。”
說完,葉晨大手一揮,黑暗空間內的所有人,便就在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駕,駕,該死的天氣,怎麼這麼熱!”
一條悠遠的寬敞泥土大道上,一輛馬車正被個身著道袍的中年男子駕駛得飛快,而那露天馬車後麵,亦是放著一座貼滿黃se道符的牢籠。
“姐姐,我好怕啊,他們要帶我們去哪?”
“彆怕榮榮,有姐姐在不會有事的。”
牢籠內,一個麵色堅毅的狐耳小女孩,正滿身狼狽的緊緊抱著自己的妹妹,不斷出聲安撫著。
隨後,她便握掌成爪,朝著黃符牢籠揮舞而去。
隨即鐺鐺兩聲過後,身著破爛紅衣的狐耳小女孩,就被反震得倒飛撞在牢籠之上,嘴角咳出幾滴鮮血。
“姐姐,姐姐你沒事吧。”
看著自己姐姐受傷,牢籠角落的綠發狐耳小女孩,頓時顫顫巍巍的跑過去想要扶起姐姐。
然而就在這時,一條長鞭突然從黃符牢籠的縫隙外狠狠甩來,一時間,剛才才被震飛受傷的狼狽狐耳小女孩,確實迅速掙紮的抱住了身軀愈發顫抖,滿目驚恐的妹妹,將那些抽打而來的鞭子全部承受了下來。
見此,駕著露天馬車的中年道士,頓時滿目凶光的朝旁呸了一口口水道:“碼的,兩隻小狐妖的妖力還挺不俗的,但你們都給我老實點,否則本道爺立馬將你們殺了。”說罷,又從懷中取出幾張黃符貼在了牢籠之上。
做完這些,馬車輪子突然滾到了石頭上,使得中年道士差點飛出除外。
一時間,好不容易穩住身形的中年道士,亦是極度嫌棄的看了眼身旁麵相醜陋,幫他駕車的小道士,一腳踹了過去道:“給我滾開小廢物,連馬車都駕不好,也不知道師叔他們怎麼會收下你這個醜八怪。”
“對不起師兄,對不起,您渴了吧,要不要喝點水?”
臉上有疤,顯得醜陋的小道士被踹了一腳,反而笑臉相迎的拿著水壺恭敬的遞給了中年道士,顯得極度自卑。
“滾,誰是你師兄,再敢胡言,我打爛你的嘴。”
中年道士接過水壺,罵罵咧咧的幾句後,亦是仰頭喝了起來。
悠長的土路上,兩側樹木宛如白馬過駒,不斷倒退消失。
馬車高空雲端之上,葉晨正靜靜站在那,慢慢看著底下發生的一切,全身鬥氣瘋狂肆意,不但將這片開辟而出的空間世界,構架的和其記憶中一般完美無缺。
他所實施的治愈之法,也正在順利運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