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也是一臉無辜的看著嬌軀微微晃動,好像快要站不穩的律箋文,嘴角無奈勾起一抹苦笑。
難道,他葉晨長得就那麼像采花大盜嗎?隻不過是在抓一個小丫頭而已,這個律大人怎麼就在說著什麼那裡不行,不要不要的,把他想成什麼人了?
他葉晨,是那種隨便妄為的人嗎?若他是,昨天整晚,豈不是有無數個機會化身惡狼,將她律箋文統統吃乾抹淨。
瞧著此刻狀態有些迷糊的律箋文,葉晨不禁搖了搖頭,旋即側目打量起了還在說著一些威脅之言的歡都落蘭起來。
隨後亦是張口問道:“你這丫頭,剛才乾嘛一直偷偷盯著我看?本公子臉上有花嗎?”
“沒有,我沒有在偷看你,你不要胡說八道,休得汙蔑本公主。”
被抓了個現行的歡都落蘭,還想狡辯的掙紮幾句,為自己開脫。
同時心裡亦是暗暗想到:剛才我不是隱身了嗎?這個帥家夥因為看不到我才對,嗯,一定是這樣的,他肯定是在套我的話。
至於為什麼能抓住我,應該是隱身後,忘了隱藏自己的氣息了,所以才會被抓住。
獨自推理出一係列的被抓過程,歡都落蘭一時間不由下定決心,打死也不能承認剛才在偷看。
“額,汙沒汙蔑,你這丫頭心裡沒點數嗎?說吧,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準備乾些什麼?”
葉晨眼眸微咪的盯著俏皮不已的歡都落蘭,暗道南國皇族就已經知道他和律箋文的蹤跡了嗎?好快的速度。
如果是真的的話,那麼他們也要早點離開南國了,畢竟南國公主都已親臨,想必要不了多久,大半個南國聽到風聲的勢力都會趕到這裡支援。
到時勢必會有些無可避免的戰鬥,葉晨不想因為一個該死之人而傷及南國其他一些無辜之人。
雖然枯木藥仙作惡多端,但歡都落蘭和她爹爹毒皇一脈,卻是一直保持著中立和平的方式,與人族相處。
就拿這一點來說,葉晨也是不想看著那麼多南國人,到自己手裡麵來送人頭,那樣他會於心不忍的。
葉晨思慮之際,被其拿住香肩的歡都落蘭,卻依舊沒有認賬的意思,反而嘴角微揚,一副傲然的看著他,仿佛在說:我是南國公主,我爸爸是毒皇,你能奈我如何。
那副驕縱的姿態,直看得葉晨眉頭微皺不已,他可不喜歡這樣蠻橫的女孩。
當下,他也懶得繼續追問什麼,隻是一手將其提起,懸浮橫立在空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