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難聽點是自私,可,無論何人,又會有誰,不已自己為重,不以自我利而中心。
葉晨向來如此,他便是那個典型的自私自利的人,雖有底線處世的準則,但若真有人動了他的根本利益。
那麼葉晨,也隻能很抱歉的跟對方說一句對不起了。
無論對錯,以幾為大。
葉晨就是這麼坦蕩,也不善於遮遮掩掩,虛偽的假裝什麼好人。
而太上老君,跟他也是非常的像。
雖然表麵看上去,其就是與世無爭的無妄聖人。
無論六界之中發生了任何,不關乎與其自身的大事,太上老君都不曾理會。
世間困難,與其何乾,唯有現在的為自身利益著想,老君這才沒有忍住的暴露出了那麼一瞬對葉晨的危險感覺。
在聽到葉晨的言語平淡氣息之時,太上老君不由得眼眉微凝,不假思索的就直言了當道。
“剛才,你可有感知到什麼?”
聞聽此言,怎會不知對方所問何事的葉晨,當即搖頭一笑道。
“老君此話何意,葉某並無看到或者感知到任何什麼呀。”
說罷,葉晨嘴角的笑容逐漸圓滑,漸漸的,變成了他自己最不喜歡的那種人。
然而,也因如此,一旁的太上老君臉上,這才重新流露出一抹慈笑,拍了拍葉晨的肩頭笑道。
“拿好斷聖針吧,你不是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嗎?
快去吧,彆在這為了老道的事情,耽誤了你的時間。”
說罷,之前那枚斷聖針,被太上老君一把塞進了葉晨的手中。
隨即,滿麵慈善的老君,亦是完全徹底恢複成了原本無顧其他,淡然超群的模樣,獨自坐下,喝起酒來。
隻不過,手握斷魂針的葉晨,卻沒有立即離開酒館大廳,反而一屁股坐到老君對麵。
提起桌旁的桃花釀,就與老君手裡的酒壇對碰大笑道。
“不急不急,讓在下陪老君你再痛飲一番就是,酒過三巡之後,小子再去忙自己的事情也不遲。
畢竟,‘陪’老君喝酒,才是重中之重不是。
來,喝!”
葉晨略顯怪異的舉動,落入太上老君眼中,卻惹得起嘴邊笑意更加濃烈。
旋即他也無所顧忌的,與葉晨大碰酒壇後,仰頭一口,就將那壇中之酒,咕嚕咕嚕的一飲而儘。
接著,喝完酒的太上老君,沒有再繼續抓拿酒壇,而是微笑搖頭的看著葉晨,屈指朝其搖晃輕點道。
“葉小郎兒,你呀你呀,還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怎麼,你以為你提供給老道個修煉之法,就又想從本聖人這再得到什麼好處?
嗬嗬,真是汝子難纏也。
你也知道,老道給你的混沌拂宇,可是不比本聖手裡的太上拂塵弱。
反而,若是混沌拂宇能夠溫養得當的話,這杆先天靈根而話的拂宇,或許還能超越老道的太上拂塵都有可能。
隻是很可惜的是,想要繼續溫養這混沌拂宇的先天條件,早就消失在了上古的長河之中。
所以啊,葉小郎兒,你可彆在老道這得了便宜還賣乖!
去吧去吧,忙你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