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想要修煉至最高境界,女色一物,是萬萬觸碰不得的。
一旦被纏住,修為境界亦都有極大可能會導致不進則退的壞處,還是得多多考慮才好,切莫因小失大。”
金蟬子口中佛語連綿,不斷勸說著靜家兄弟,明裡暗裡的都在說那紅樓,隻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焉。
很顯然,是對那女色,忌憚得很。
但其言語,落入靜玄靜真耳中,卻怎麼聽都非常不悅耳。
靜玄當吸了吸鼻子,皺著眉頭看著金蟬子就道。
“你是禿驢出家人,與我們兄弟何乾?
你不敢進,我們又有何懼之有?
你的那套佛門理論,在我們兄弟這根本行不通。
且無論是葉大哥,還是我們師尊都曾說過。
不染沉思之苦,自有不染之效。
而完全的沉淪,也不失為一種大道質樸的另一條道。
所以啊,今日這紅樓,我們進定了。”
說罷,靜玄拉著還是稚童模樣的靜真,率先就朝門庭女子繁多,招呼不斷的紅色門庭之處,快步走了過去。
隨後,葉晨也是微微一笑,手牽著已經男扮女裝的楊嬋,大步走去。
熱鬨的街道上,唯有一臉神色不定的二郎神站在原地,麵露糾結之色。
他深知女色乃是洪水猛獸,一經觸碰怕就要讓其犯錯,就如其母瑤姬一般,一經沾染紅塵俗世,品嘗過它的美好,就再也脫不開身了。
楊戩也不是說自己母親有錯,但現時如今,他二郎神還沒有那個資格沾染俗世,家常之事都沒解決,他亦不能輕易出事才對。
“怎麼,二郎真君這是怕了嗎?為何站在原地不動,不敢朝前而去。”
這時,剛還在大勸靜家兄弟的金蟬子,也已經邁步走了起來,且那儒雅的麵容之上,更是露出一副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壯闊之色,仿佛是在為了佛門,而入那紅樓之內,以身犯險。
見此,二郎神微微冷哼一句道:“你去你的,一介佛子,怎知本君身係之事,不容有失。”
話罷,楊戩也沒再多說什麼,身影猛的一晃間,便就端坐在了紅樓瓦舍之頂,靜靜的閉目養神起來。
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剩天神規。
金蟬子見狀,也是不再理會楊戩,當即快步追趕上葉晨和楊嬋的身影後,一步就已踏入了那被其師尊稱呼為魔窟地獄的紅樓門檻。
隻是,這才剛一進來,金蟬子還沒來得及觀察周圍環境,一道道香氣撲鼻,柔綿似玉的溫暖嬌軀,就跟瘋了一樣不斷擁擠在了他的周身各處。
一時之間,金蟬子的四麵八方,就已經被那些嬌軀女子擠得水泄不通。
且耳畔之旁,更是不斷傳來諸如‘這是我的客人’‘本姑娘的’‘誰搶到就是誰的’的一些這般話語,欲絕不耳。
隨即,金蟬子身邊擁擠而去的女子,便就愈發的多了起來。
霎時之間,就讓原本隻想看看的佛祖愛徒金蟬子,神色瞬間俱變漲紅,雙腿也是不住顫抖,夾得鐵緊起來,生怕泄露了什麼跡象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