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愛文冷著臉:“我想我們之間應該沒什麼好說的。”
對麵女人的臉一下子難堪了起來:“再怎麼說我也是長輩,你這樣做有失禮貌。”
心妍和蔣佩琴同一時間,一左一右的把手放在了柏愛文的肩膀上,柏愛文瞬間便有了底氣一般:“我和你兒子沒了關係,你又算哪門子的長輩?”
對麵的女人沒想到柏愛文會這麼說,氣的不輕。
沒等她說話,柏愛文便繼續說道:“我和鮑明剛結束了,勸你們也彆再禍害彆人,我還有課,請自便。”
說完,轉身和大家一起離開了。
鮑明剛的媽就是再不甘,可她也不敢公然在這裡鬨事,更何況她兒子還有把柄在柏愛文手裡。
隻是這女人也是夠能耐,她們上完上午的課回來,這人竟然還在那裡。
至於是一直沒有離開,還是離開又過來,這個她們就不知道了。
柏愛文沉著臉問道:“你到底想乾什麼?”
那女人態度倒是收斂了一些,指了指前麵的樹下:“我們到那邊說話。”
柏愛文知道,不說清楚,這女人怕是不甘心。biquge.biz
轉身對著跟著她身後的舍友們道:“你們先上去,我一會就來。”
心妍和蔣佩琴讓大家先回宿舍,她們在這裡等著。
隻是那幾人也沒動。
鮑母上下打量著柏愛文:“既然你知道了,我便直說了,如果你能嫁給明剛,我們除了能讓你留在京市外,再給你家兩千塊錢作為補償。”
看柏愛文不為所動,繼續說道:“我可以拿一套京市的房子過戶到你名下,當然,這房子也不是白給,那就是你必須得跟明剛圓房,給我們鮑家延續香火。”
柏愛文快惡心壞了,不等鮑明剛的媽再繼續說:“你們真不愧是母子,一樣的惡心,彆再來騷擾我,否則我就是拚上名聲不要,也要到你們工作單位去鬨一鬨,把鮑明剛的事鬨的人儘皆知。
不信,你就試試。”
她覺得柏愛文應該是故意的,目的就是讓他們再加高籌碼,覺得柏愛文太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