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讓鬱心妍欣慰的是,證是扯了,不過那天時間太趕,呂俊城又急著上班,自己的戶籍沒落下。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除了幾套換洗的衣服和高中課本外,還有離家時養父良心發現偷偷塞給的五塊錢。
利索的把這僅有的五塊貼身裝好,在心裡想著:自己和呂俊成的事情還是得快刀斬亂麻,否則越拖越麻煩。
起身出了招待所,便往記憶裡的工會走去。
隻是走近才發現,有不少人正進進出出的忙著搬東西,眼見著門口有人抬著東西出來,自己隻得靠到了邊上,想著讓他們先出去,自己再進去找人。
可沒想他們抬著的老式舊桌子沒封好櫃門,裡麵的東西順勢掉落了出來,鬱心妍下意識的就去接那些掉出來的東西,結果手指被桌子邊角的裂刺劃破,血瞬間就流了出來。
那抬桌子的人也嚇了一跳,他們也沒有想到裡麵的東西會掉落,看到鬱心妍的手流血了,走在後麵的那人自責道:“同誌,你手流血了,要不要到職工醫院包紮一下?”
鬱心妍看了一眼受傷且正在流血的手指,忙說道:“沒事、沒事,壓一下,一會就好。”
忍著疼,從兜裡掏出一塊手娟,準備用來按壓止血,大家都忙著看她受傷的手,誰也沒有注意到,鬱心妍的血,滴到了剛才從桌裡掉落出來的一顆不起眼的黑色珠子上。
那珠子在鬱心妍從兜裡掏手娟的時候,化作一道白光射入她指尖,速度快的根本沒人注意到。
鬱心妍隻覺得剛才好似有什麼一閃而過,然後就感覺手指處一股清涼之氣進入,可低頭查看什麼也沒有發現,隻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這時邊上的另一名工作人員正好打岔道:“同誌,你看著眼生,過這邊有事?”
鬱心妍隨口說道:“我過來找工會的同誌。”